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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之事履有發生、慘不忍睹。而朝廷閹豎橫行、蒙避聖聽、鬻官買爵、朝政彌爛。各地屬官只知橫徵暴斂、不理民生。加之蝗災、水災不斷;塞外異族蠢蠢欲動時常入境劫掠。假以時日天下頹勢將無法彌補、必釀成大變。所謂‘覆巢之下、豈有完卵’?介時亦將會波及荊、徐、江南。首當其衝者;必徐州也!而徐州乃四戰之地;易功而難守;世上難有不破之城,既使徐州上下一心固而守之;亦將處於無休止的戰亂之中生靈塗碳。庶交淺而言深;望公子自省之!〃
我連忙站起一揖到地:〃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古人誠不欺我也。然大漢江山、父輩基業豈能不保?望元直兄勿吝言以教我!〃徐庶略做沉吟說到:〃所謂‘當取則取、當棄則棄’。公子當予陶公言:以徐州之民豐;當聚糧屯草、厲兵秣馬;靜待天下之變;大變起;以奇兵而取江東。江東物豐民足、地域廣闊;且門閥林立、派系叢生;以霹靂手段不難取之。後攜徐州之民移居江東;可為立業之本。而徐州能守則守之;如遇強功當棄之爾。〃
第七章 預先佈局
我凝視著徐庶滿腦子的疑惑:不是搞錯了吧?不會把馮京當馬涼吧?前面說得還挺好;怎麼說著、說著就要把徐州扔了?徐庶不應該這樣短視呀?想想又釋然了:徐庶為人正統規範;同趙雲一樣;是一個很難找出缺點的人。他既使是想到了;也不會現在就把圖謀天下的話說出來;必竟大漢朝現在還存在(雖然無可救藥)。同樣,其中還不乏試探的成份。想著,我不禁笑出聲來。徐庶看我半天沒說話;一會兒皺眉、一會兒裂嘴笑的,就緊張地問到:〃庶之言可是有不當之處?〃
〃元直兄尚有未盡之言否?〃我問到。徐庶搖了搖坦言:〃庶之所思已盡言。公子如有良策;庶當洗耳恭聽。〃同明白人說話就是省勁兒!你不說;那就讓我來說好了!我暗想著笑著說到:〃其時;元直兄所言乃良策也!但顯得氣量過於不足了。依元直兄所言;棄徐州以憑大江之險坐守江東;雖好於守徐州要受四面之功;然尤如守戶之犬何異?且江南民風懦弱;無異於自閉於死地苟延殘喘爾!〃徐庶讓我給說得有點掛不住了的玉面微紅。
我也感到有些說得過重;就忙把話又拉回來:〃商亦知元直兄非未慮及此策之弊;但卻忘記了我等議論的先決條件;即天下大變。。。。。。。〃徐庶故作猛然醒悟狀說到:〃公子一席話使庶頓開茅塞!此策當算做半策;後半策公子可予庶補全否?〃我不由得腹誹到:你就給我裝吧!
〃哈、哈。。。。。。!不愧是徐庶徐元直!一點就透。有言:不破不立。天下大變;天子必然蒙塵。如元直兄所言;我等尋機獲取江東。然取江東當秉大義,否則易受阻礙。後以江東、徐州兩方之力夾擊以取兩淮;初步完成進可功、退可守之勢。此所謂:守江必守淮也。固徐、揚兩州之勢;或擊豫、兗;或圖荊襄。圖荊襄則可出宛洛以迎天子,擊豫、兗則中原在望。商之所思與元直兄同否?〃我笑著問徐庶到。徐庶衷心的說到:〃庶之所思亦如公子所言。公子之才遠勝於庶也!〃
此時,我反而有些我憂鬱的說到:〃此策若成。不知要經歷多少的艱難和困擾啊?元直兄可曾想過王霸之勢西北要強於東南?此乃是一定式也。到時我等還須找一切入點攫入西北方可無憂啊!〃徐庶卻自信滿滿的說到:〃事無定律。以公子之才獨霸一方易如反掌;進而當不可限量也!〃我忙攏絡到:〃商與元直兄當共之。豈商一人之事乎?〃
門外一聲蒼勁的朗笑;打斷了我與徐庶的密談。老陶謙大步走入:〃老夫已在門外聽多時矣。商兒真乃我陶家虎子也!徐賢侄亦乃高才也!老夫甚慰。哈、哈、哈。。。。。。!〃
自那日起;我與徐庶的關係更加密切了。我拿出了《霸王將兵》和徐庶一起研討;老陶謙亦時常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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