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頁(第1/3 頁)

我沒提起馬兒還留下十萬元。海先生很快便會知悉‐‐但是不該由我告訴他。我站了起來。

&ldo;謝謝，先生，感謝你抽空‐‐見我，&rdo;我說：&ldo;如果方便，我想和潤碧談談。&rdo;

他也站起來伸出手。&ldo;當然可以。&rdo;

我們微笑握手。他的握手冷靜，乾燥而有力。

我到廚房時，看見潤碧在料理臺邊低泣著摘豆子。我伸手擁住她肩膀。

&ldo;潤碧，&rdo;我說：&ldo;什麼事?&rdo;

她搖頭不答。

&ldo;你弟弟?&rdo;我問。

她點頭說：&ldo;人生太不公平。&rdo;

我想說：&ldo;這並不新鮮。&rdo;可是我沒說出口。

&ldo;碧潤，你只能為你自己的生活負責，而不能負責你弟弟的一生。對不對?&rdo;

她呆呆地點頭，洗洗豆子放在池中。她擦乾雙手，我們坐在桌後。她已停止哭泣。

我傾身低說。這是女生間的談話。

&ldo;潤碧，&rdo;我幾乎耳語般地說：&ldo;上次你對我說海家犯罪，全家都受了詛咒。你是什麼意思?&rdo;

&ldo;我不想談這個。&rdo;

&ldo;拜託，&rdo;我想求她，&ldo;我想查明德瑪麗新竊案。每人都有嫌疑，包括你。警察認為你也有份，你需要錢幫助你弟弟的上訴。我認為完全無稽，你不會做這種事，但是你該幫助我查出犯人。你清楚，對不對?&rdo;

她默然不語。

&ldo;你對我說的話，&rdo;我說：&ldo;我絕對保密。我不會對任何人說。我想知道這幢屋子裡的事。&rdo;

&ldo;女兒，&rdo;她說：&ldo;娜蒂。她和壞人混在一淘。她偷東西，每天不在家，有時一兩天不回來。我想她吸毒。她太野了。黑人男朋友。她不上教堂。&rdo;

都不是新聞。

&ldo;還有呢……&rdo;我問她。

&ldo;還有個大女兒，嫁給了壞人。惡人!他們做的事‐‐我不願告訴你。我聽見他們談話，因為我是傭人，他們以為我沒有耳朶。上帝會懲罰他們。&rdo;

我望著她，心想是否柔絲和洛達也曾邀她加入觀賞錄影帶。雖然不可能，但是以明氏夫婦的行徑仍有可能。

&ldo;潤碧，照你所說的，實在很可怖。&rdo;我說。

&ldo;是的。我說的全是真話。&rdo;

&ldo;你認為海先生和太太知道這些嗎?&rdo;

她想了一會。&ldo;他們知道娜蒂的事，&rdo;她說：&ldo;至於女兒女婿，他們心有懷疑，可是並不清楚。他們也聽了些閒話。但是對於子女又有什麼辦法?&rdo;

&ldo;不錯。&rdo;我說。

&ldo;所以只好忍受，希望上帝有天會使他們變好。&rdo;

&ldo;兒子呢，潤碧?路特夫婦，他們可聽話嗎?&rdo;

&ldo;那個女人!&rdo;她大聲喊，&ldo;她是魔鬼!你可以看得出來!她引誘男人，使他們墮落。她永不做好事，她出賣了靈魂。&rdo;

&ldo;聽說，&rdo;我謹慎地說：&ldo;她曾經和洛達好過，海先生阻止了他們。是真的嗎?&rdo;

她點頭說：&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