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頁(第1/3 頁)

他掛上電話，我瞪著電話。

那天下午還有別的事。伍亦諾打電話來，他沒有要我付費。

&ldo;阿進，親愛的，&rdo;他說，&ldo;你好嗎?&rdo;

&ldo;哦，亦諾!我不知道。&rdo;

&ldo;我瞭解，&rdo;他說，&ldo;報上電視上都有。萬奧森被謀殺，海奇保的私人秘書。我覺得不大妙。&rdo;

&ldo;我也這麼想。&rdo;

&ldo;阿進，&rdo;他說，&ldo;你千萬別卷進去。&rdo;

&ldo;亦諾，我已經捲入了，現在脫不了身。&rdo;

他吁了口氣，&ldo;真糟糕，&rdo;他說，&ldo;也許我聽說的訊息對你有用。早上‐‐現在這裡還是早晨。‐‐一小時前，我接到鹿特丹一個老朋友的電話，我們一起做過生意，我信任他。我和幾個經紀商聯絡打聽德瑪麗新兜售的訊息，鹿特丹友人說接到貝魯特商人的電話。我也聽說過貝魯特那個賊，非常非常神秘，他專買大案的贓貨。他的錢幣沒有來源，但是他和私人收藏家做很多生意。據鹿特丹友人說，貝魯特這個人問他對一枚極上品的德瑪麗新可有興趣。&rdo;

&ldo;唔‐‐&rdo;我說。

&ldo;我也是這麼反應。市場上多常有德瑪麗新出現?當然是世界哪個角落新出土的。可是這事太過巧合。紐約丟了枚德瑪麗新，在貝魯特，出現另一枚。奇怪‐‐不?&rdo;

&ldo;是奇怪。&rdo;我說，&ldo;亦諾，我不願再求你‐‐你一向對我很好‐‐你能替我再追查下去嗎?確知貝魯特人是不是真正得到古錢。&rdo;

&ldo;我盡我力量，&rdo;他說，&ldo;阿進，我告訴你我樂意做這件事。它實在，嗯，羅曼蒂克。可是請你千萬不要冒險，這些人不是好人。&rdo;

&ldo;我知道，亦諾，&rdo;我說，&ldo;我答應你不會做傻事。&rdo;

&ldo;好，&rdo;他說，&ldo;我愛你，我想你。&rdo;

又是個想我的男人!今天我很高興。電話通完之後，我又在電話上找東六十五街的王俐南。沒這個人。兩個王俐南，一個在東九十一街，一個在下第五大道。

我又打電話問服務臺找東六十五街的王俐南。接線生說，抱歉沒有登記。好了，也許喬其安找得到。

我把伍亦諾的電話和王俐南沒有電話寫在本子上。我仰靠在椅上望著筆記簿。看不出道理，連怪想法都沒有。

我去西七十二街的聖牛時，馬約翰已在酒吧上喝雙份伏特加。毫無疑問，他是這裡最漂亮的男人。他在我臉上親了一下，抓住我的手，也許我們之間並非一夜恩愛。

我要了杯白葡萄酒，然後開始訴說，黃潤碧的宗教熱誠，凡妮去東六十五街王家公寓。

我說完，馬約翰驚詫地搖搖頭。&ldo;你真是個爆炸小姐，&rdo;他說，&ldo;你告訴喬其安了?&rdo;

我點點頭。

&ldo;公平，&rdo;他說，&ldo;我知道黃潤碧潤的瘋癲。可是你認為凡妮是怎麼回事?&rdo;

&ldo;我一點也想不出來。&rdo;

&ldo;大概其安已經去查六十五街了。&rdo;

&ldo;他應該會。&rdo;

&ldo;好，&rdo;馬約翰說，&ldo;他十分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