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九伏血窟 恐怖大能者(第3/4 頁)

不知前輩找我等來，有何吩咐？晚輩定知無不言，願效犬馬之勞。”

蘇無羨眼瞅福尼都這個鳥樣，不用說，他也知道眼前的老者有多恐怖，此時的他，只想保住小命，掏出了李虎的一技能，真理嘴遁。

“小娃娃倒是會說話，我確實有些事，想找福尼小友瞭解一番。”

“福尼小友，我在你的身上感受到了故人的氣息，不知道你和它是何關係？”

恐怖老者開門見山，他跪在地上一動不動，只想聽到他期許多年的答案。

福尼再次大驚，這個秘密鮮為人知，它明白老者所指，那個層次，是它畢生仰望的星空。

“前輩，它是我的父親。”福尼不敢隱瞞，如實托出。

“明白了…它還好嗎…？”突然，老者的情緒變得低落，語氣中平添了許多悲傷。

“父親大人，自那之後就陷入了休眠，目前還未甦醒。”

“唉…”

老者哀嘆，充滿了悲與憾，不再發出一言。

“前輩，為何您還停留在下界？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福尼不解，以老者的實力，完全可以去更高的神蹟。

唉，不知該從何說起，讓我想想……

“不知道過去了多少光載，那時候的我想要重鑄家族歷史榮光。”

“我做了一個很冒險的決定，和家族長老意見相悖，我一意孤行，以至於犯下了不少錯，變成了今天這個模樣。”

“我在還年輕的時候，也曾大放闕詞，我還嘲笑那些比我年長的人頑固、停滯不前，他們被歲月磨平了稜角，意志消沉，不願看待新時代的光。我不屑一顧，他們不與我同路，他們都是錯的，是舊時代遺棄的船。”

“我在自我狹隘的世界裡不可一世，拼命的認為我是對的。自以為是的可以改變做些什麼，想要補填殘露世相的公道，逆轉命運的乾坤。”

“那些日子走上血濺逆伐的路，裂過、碎過，碰的頭破血流，想到那些頑固賣弄思想的老傢伙，我要是不踏開舊殘骸隔絕的天塹，豈不是正如他們所說，是個愚蠢的傢伙。”

“後來，被現實打得生疼，險些被正義的手殺死。學老實了，心也累了，不敢再輕易妄言。我引以為傲的意志，也在虛無縹緲的歲月裡被徹底磨滅、粉碎，我無力，人世荒唐。”

“我回首，那些老頑童說過的話，我居然可以理解了，我笑了，也明白了許多。後來的我坐在他們的身邊，和他們一樣，被人嘲笑著，但是依然勸說著這些勇敢前進的少年，我倒是真的希望有一個人可以做到那樣的事，顛覆我們這些頑固老傢伙所謂的眼界。”

“我到底因為什麼變成了這般模樣，是經歷嗎？是榮辱嗎？是歲月嗎？”

“原來都不是，他們都不在了，哀莫大於心死。”

說完，老者更沉默了，他不願意離開這裡，他是罪人，所有的人都離開了，只剩他自己，這就是他的路，屬於他的因果，他是革命的失敗者。

蒼天一笑，殘劍悲歌人老，難堵寂寞離嘲。

那個時代具體發生了什麼，無人可知。

“前輩，都過去了，這一切都是天意，您不必把所有的因果，盡加己身，雖然他們都離開了，但是您還在，他們遺落的船，還在等待著您重新啟航！”

福尼看了看眼前的老者，他的身影好像更蒼老了，它無法評判對錯，因為它也沒有這個資格。

“是啊，前輩！新時代的旗幟，還在等著您保駕護航呢。”雖然不知道過去發生了什麼，但蘇無羨也在為老者打氣，希望他從過去走出來。

“謝謝你們，小傢伙。”老者笑了笑，聲音依舊沙啞，灰暗的面龐好像多了些許光亮。

“對了，前輩，這裡到底是何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