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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咒靈這麼普通又這麼自信,居然想要殺五條悟。
漏瑚錘裂了手下的桌子:「我沒有在開玩笑,」
他們立刻收斂了笑意,太宰治說:「對不起,我們言歸正傳,你說的這個五條悟,他會跳舞嗎?帥嗎?有沒有我帥?」
漏瑚手下的桌子自燃起來,他伸手揪起太宰治的領子一拳就衝著對方的臉揍過去。
在拳頭和臉接觸的一瞬間,兩人之間的空間發生劇烈的能量變化,直接給火山頭的咒靈變沒了。
太宰治撿起地上的螃蟹,放在火焰上方烤,還非常細節地避免和火焰的直接觸碰。
黑時宰:「我不想吃烤的,我想吃蒜蓉清蒸的。」
他:「不覺得用黑卡烤的更香嗎?」
黑時宰立刻贊同地點頭:「好耶!」
在焦灼的等待中,一個月也不一定有幾個人來的診所大門被第二位客人敲響。
黑時宰開啟門,看見了一個白頭髮戴眼罩身材高大,無論是人還是詛咒都很討厭他的五條悟。
五條悟熱心地說:「請問這裡需要幫忙滅火嗎?」
他:「不,我們這裡只需要顧客。」
五條悟繼續熱情洋溢地說:「我可以是客人。」
黑時宰立刻熱情起來:「你好你好,你來這裡,是不是有那種大病?」
五條悟後退兩步,掀開眼罩看了一眼花裡胡哨的招牌,認出上面寫的是「橫濱心理諮詢中心」,陷入了沉默。
「不是的,但我有點兒心理問題,需要諮詢一下醫生。」五條悟艱澀地說。
為了追蹤咒靈,他真的是付出了很大的犧牲。
所以這次見面就先打掉對方的頭以慰自己受到攻擊的幼小心靈。
黑時宰想著還有晚飯在烤,不太願意搭理他,所以試圖換個方式打發他:「可是我們今天已經接待過一位客人了誒,上位客人掏了張黑卡,你有嗎?」
「有的有的。」
五條悟當場掏出自己的黑卡。
一眼看出來這是真的黑卡的黑時宰:艹,失策了。
「但是我們給客人留的桌椅剛才沒有了。」
「沒事我可以站著。」
這人怎麼這麼纏人?
黑時宰沉著臉帶著他進去。
五條悟一進門沒有感知到漏瑚的氣息,咒力殘穢也沒有。
明明感覺到面前燒著火。
卻什麼都沒有感知到。
難道六眼壞掉了?
他扯下自己的眼罩,面前驚現一個人。
穿著白大褂的青年翹著腿,悠哉地在燃燒的桌子上空烤著螃蟹,注意到他的視線的時候,很禮貌地笑著:「客人你好,請問你是來看病的,還是來諮詢的?」
實際上太宰治的心裡已經開始罵黑時宰了。
領誰進來不好,把咒靈天敵五條悟領進來。
真把他當人了啊?
五條悟睜大眼睛看了很久,還是沒有從對方身上看到一丁點咒力,於是說:「我有點事情需要諮詢醫生你。」
太宰治:「可以等我先吃個晚飯嗎?」
「當然可以。」
五條悟轉身出去在街上買了幾個生紅薯,自來熟地蹲在桌子的另外一邊,把紅薯丟進去烤。
被剝奪了晚飯權利的黑時宰委屈地蹲在走廊上喝開水。
五條悟拿開著無下限的手伸進火裡撥弄紅薯,和他們閒聊:「兩位看起來長得非常相似,是親人嗎?」
火焰裡的咒力氣息也消失了,無法判斷是不是這個奇怪的心理醫生自己燒的還是漏瑚燒的。
黑時宰:「他是我哥。」
太宰治:「我是他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