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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更痛。
他承受了二千五百多個日日夜夜思念的煎熬,換來的卻是她的相忘,有什麼比這個更打擊著他,更讓他抓狂,更讓他心痛的。
“先生,我再強調一次,我不是你的安悅。我要去找我兒子的。”說著,安悅逃也似的往房門口逃去。
這個男人,她著實害怕。
像個惡魔,不管她怎麼解釋,他都不信,看得出來,他是個固執*的男人。
安愷的體質不好,淋了雨,肯定著了涼,她擔心兒子又會感冒發病。兒子為什麼體質不好,她是知道的。她出過車禍,雖然大難不死,但因為住院期間打過針,吃過藥,影響了胎兒。她是出院後半個月才發現懷孕的,當時父親讓她打掉孩子,怕孩子是個畸形。可她本能地要保住孩子,拒絕了父親的勸說。
十月懷胎,一朝分娩,父親心裡的大石落了地。
安愷不是畸形,就是體質差了點兒,容易感冒。
這是不幸中的大幸。
☆、005 君澈的痛(下)
君澈幾大步跨來,迅速地攫住了安悅的手臂,低叫著:“安悅,不要走!”他才找到她,實在不想就這樣放她走了。
沒有她的日子,他如同行屍走肉一般,失了魂掉了魄。
“先生。”安悅被逼著停下腳步,扭頭無奈地解說著:“我說過我不是你的安悅,我真的不認識你。請你放手?否則我真的叫救命了。”
君澈抿唇,深深地看著她。
內心深處,他是不願意放她走的,很想就此鎖著她在他的身邊,可是此刻她視他為陌生人,他強行留下她,只會讓她對他反感。
一想到安悅反感他,君澈的心又揪痛起來。
他要的是安悅的愛,不是對他的反感。
“媽咪……讓開,我要去找媽咪。”
安愷的聲音隱隱自樓下傳來,雖然輕微,安悅還是聽到了。她的臉上流露出擔憂,兒子也被這個惡魔一般的男人擄來了嗎?他有沒有傷害兒子?
“我沒有傷他。”
君澈沉沉地說道。
安悅微愣。
他的眼神還真是利呀。
看著君澈,安悅的眼神淡冷無波,陌生得讓君澈再度想抓狂,她再一次要求著:“先生,請放手!”
君澈依舊抿緊唇,烏黑的眸子沉沉地凝視著眼前的安悅,壓下想瘋狂擁吻她的衝動,此刻,她對他是那般的陌生,口口聲聲叫著他先生,她不知道,她每一次叫他先生,都如同一把刀一般割著他的心,他深愛的女人,如今正在凌遲著他。他不怪她,他怪他自己,當年就不該相信家人,不該作出那樣的犧牲。
慢慢地,君澈鬆開了攫住安悅的手,思念了七年才相逢的人兒就在眼前,卻宛如相隔天涯。他此刻不想放手,但又不得不放手。
讓他再一次看著安悅從自己的世界裡消失,簡直就是要他的命,而他的放手讓安悅走,則是他自己在要他自己的命。
他愛她,愛之如命,因為深愛,他無法做到強制留下她,或者軟禁她。
得到了自由,安悅扭身就去開門,沒有發現君澈眼裡的那抹沉痛。
很快地,她的倩影消失在房裡。
君澈在她邁出房門時,也尾隨著她而出。
“媽咪。”
安愷已經換過了乾淨清爽的新衣服,是一套兒童小西裝,他本來就長得俊俏可愛,穿著小西裝,越發顯得帥氣,隱隱中又散發出一股貴氣,好像他天生便是一位王子似的。
他想上樓救安悅,但傭人攔著他,不讓他上樓。
“小愷。”
安悅快步走到兒子的面前,彎下腰去細細地檢查兒子的身體,確定兒子沒事,她才放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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