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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畫圖?&rdo;

&ldo;有時候，工具方法是有用的。d ap，思維導圖，就像你們破案時在白板上常畫的那樣。&rdo;陸雲揚邊說邊把牆上一副大掛畫取了下來，翻過來靠牆擺在桌上，&ldo;這個反面正好用。&rdo;

&ldo;……方森不會讓你賠吧。&rdo;

&ldo;除非他破產了。&rdo;

寫寫畫畫半天，關錦審視著這幅不怎麼好看的大作，覺得思路果然清晰了不少，但是依然離謎底有些距離。

&ldo;你說曾經有人給你留過一句關於蜘蛛的話?&rdo;陸雲揚問。

關錦點點頭，重複了一遍。

&ldo;大多數蜘蛛覓食都是透過吐絲結網，靜靜等待獵物上門?這不是那本科普讀物上抄的吧?&rdo;

&ldo;你這話跟託尼講的一摸一樣。&rdo;

陸雲揚似乎不太高興，跟託尼一樣的想法這個事實讓他覺得被拉低了檔次。

&ldo;這是在講蜘蛛的殺人手法嗎?設好陷阱，等人上門?&rdo;陸雲揚搖搖頭，&ldo;他有什麼資本認為赫爾墨斯會主動最近他的陷阱?他連赫爾墨斯是誰都要跟你一樣在這裡一點點尋找線索。&rdo;

關錦聳聳肩：&ldo;所以我一直想不明白這句話。&rdo;

關錦跟陸雲揚從房間出來&ldo;放風&rdo;的時候，看到溫靖寒正站在甲板尾部，盯著那個鐵架子發呆。

&ldo;神探，又在想案子?&rdo;陸雲揚揶揄道。

&ldo;關錦好像是我的部下，整天被你霸著，我這個領導都沒說什麼。&rdo;溫靖寒故意看看關錦。

關錦眨眨眼：&ldo;這不是公海嗎?你還管那麼多?&rdo;

&ldo;回去好好補習法律。在我國的船舶上的犯罪行為，認為是在國家領域內犯罪，我們有權追究刑事責任的。&rdo;

&ldo;可是船舶停靠國家也有審判權。&rdo;陸雲揚道。

&ldo;我們不說，誰知道呢?&rdo;

&ldo;那你到底想出什麼來沒有?&rdo;關錦打斷這個越來越艱深的專業討論。

&ldo;我在想，之前的那個假人一方面是為了恐嚇，另一方面也許是個實驗。這兩次的共同點很明顯，都是之前來往的人沒有發現上面有東西，但是短短的十幾分鐘甚至更少的時間裡，屍體竟出現在上面。怎麼做到的?又是誰做的?&rdo;

&ldo;第一次是姜靈萱發現的，第二次，她也有在現場附近出現過。&rdo;關錦道。

&ldo;問題是時間太短，而且第二次她一個女人，很難想像有力氣把一個死去的男人架上去並且綁好。&rdo;

&ldo;有同謀呢&rdo;

&ldo;你懷疑王煦童?&rdo;陸雲揚搖搖頭，&ldo;王家雖然沒涉過黒，但是從王家出來的也不是善類，王煦童如果要除去什麼人可以讓他消失的沒有聲息，何必選這麼個地方，大費周章，自己動手，結果還把自己變成嫌疑犯之一?&rdo;

&ldo;可是如果人是姜靈萱殺的，那麼他為了維護她呢?&rdo;關錦繼續追問。

&ldo;這個倒是不無可能。不過棄屍大海才是最安全的，可能什麼也查不出來，這麼搞只會慢慢暴露自己而已。在我們之前破過的那麼多案件裡，越是做太多累贅的事情，案子留下的線索越多。&rdo;溫靖寒道。

&ldo;發現第一殺人現場了嗎?&rdo;關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