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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又一年,黏在他身邊,不曾改變。
她說過,他們四個是要好的發小。
雲蘇一直以為是她的緣故那丫頭和蕭良辰才能進公子府,可是不是……只有他清楚。
柳成、季九兒……有時候他會想是不是隻要他伸手幫別人一次,別人就會記一輩子。
可當他再一次在被公子明打得遍體鱗的時候就知道她是個例外,他的親孃就在旁邊眼睜睜看著,看他被自己的親哥哥毒打,完了還訓斥他上幾句。
只是因為他寫那樣一副對子。
“醉臥美人膝,醒掌天下權。”
他是西郡皇朝的七皇子,他太過變得甘於平庸、醉生夢死公子明反而不信,以為他秘密謀劃著什麼,他只能裝出一副不是沒想過的模樣,寫下這一副等著被毒打的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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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終於把劇全部看完了,好了,安心更文,今天更晚,見諒見諒。
公子策的眼淚(獨白篇)(2)
只是他沒想到,他幫了那麼多年的娘會看著他被打,心寒徹骨。
無奈身在帝王家。
柳成常說這句話,只有在皇宮裡出身的孩子才是天生為爭權奪勢存在的,若不在皇宮,就可以像……
他又想起了那個丫頭,和她蹦著跑的樣子。
拖著一身傷出門就見到她平淡無奇的臉,這感覺……真好。
她大咧咧地脫下他身沾血的衣裳,對他光裸的身子沒有一絲在意,怕是在青樓耳濡目染下早看慣了男人的身子,這個賤骨頭,沒有一點姑娘家該守的節操……
他教訓不起她,無從教訓。
“豔娘有那意思讓季丫頭接客了,小丫頭年紀大了模樣也長開了,還挺清秀的。”
蝶起在他耳邊有意無意地提起,他明白因為對子的事蝶起覺得欠季九兒一個人情,這是在暗示他去買那丫頭的初夜。
初夜呵……
那丫頭倒底也是長大了。
一天等過一天,她始終沒有在他面前提起接客的事,一到公子府就往金步苑跑。
這兩年下來她逐漸在疏遠他,有時候看到他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不是他多疑,是她有時太把自己的情緒寫在臉上。
比如蕭良辰回來,她又樂癲癲地跟著蕭良辰一齊來找他和雲蘇玩樂,每次都是蕭良辰出現她才出現,表面上跟以前一樣,可跟他說話的時候越來越少。
呵,小女子的心思。
不就是喜歡蕭良辰麼,長得跟女人一樣的男人有什麼好?何況他喜歡的不是雲蘇?
心裡很不痛快,練劍練多少都無從發洩。
他第一次同蕭良辰抬槓是蕭良辰跟雲蘇炫耀自己的龜,說季九兒照顧得如何如何不好,遭到她的一頓追打,他嘲笑蕭良辰根本沒長大,沒能耐娶妻。蕭良辰一向跟他攀比,跟柳成的兒子一樣,被他一說立刻就急了。
心裡,突然就痛快了。
公子策的眼淚(獨白篇)(3)
後來,他就以看蕭良辰氣得跳腳為樂,雲蘇對他的心思愈加明顯,從幾年前她想著法子從他手裡拿走季九兒給他繡的手帕時他就看出來了,只是雲蘇的心計太弱太明顯,他不在意。
雲蘇是她的姐妹,卻不會是第二個她。
“喬老必除,上陽城裡有多少細作就除掉多少。”他懶懶地半躺在太師椅上吩咐柳成和他的兒子柳池,連日來天氣不太好,他練武時落下一身舊疾,這兩日都疼得厲害,吃什麼藥都不管事。
“七爺,餘老過些日子在雨亭湖上宴請城內商戶貴胄,表面上是飲酒作樂,可依屬下之見他是想要掌攏上陽城的全部線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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