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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懷山笑的更開心，「偶爾抽。」

顧時這下學乖了，側過頭看向窗外，淡定開口：「不做評價。」

陳懷山被顧時逗得樂樂呵呵，也沒再開口。

對方沉默起來，顧時的大腦就很容易飛走。

陳懷山的偶爾抽，應該不是說謊。

從兩人認識的這段時間開始，顧時就沒在對方身上聞到煙味。而且，家裡沒有菸灰缸，自己也沒看到打火機和煙之類的東西。

之前下樓去他工作室，也沒看到這些東西。說偶爾抽，大概壓力大的時候？

現在看起來，衝動找到陳懷山結婚，至少不算是特別差勁的事。

沒病、沒不良愛好。

長得好看，學歷也高，家庭條件也不錯。

和當時介紹人說的確實相差無幾。

不過，兩人日夜相處也才兩天時間，以後的日子可還長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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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上課。

夜裡陳懷山不安分，顧時沒辦法，只能拿出訓熊孩子的語氣，但對方不生氣，反倒是更開心起來。

等做完之後，顧時去洗澡，陳懷山擠進來自然又是沒什麼好事。

可大概因為『運動』得當，晚上這一覺睡得倒是很舒服。

醒過來，一邊刷牙，一邊忍不住從衛生間出來，伸著脖子看了一眼陳懷山。

對方看起來精神奕奕，又買了早餐正收拾著等顧時吃。

似乎察覺到顧時的目光，陳懷山抬頭朝著顧時露出個笑容，「收拾好吃飯，你還是喝豆漿？」

顧時點點頭，看對方如此，她忍不住放下牙刷說道：「我覺得你應該要節制點。」

陳懷山眨眨眼，一副不解的樣子看著顧時，「節制？什麼？」

「就是那件事兒。」顧時也看出對方的意思，乾脆也不說了。

收拾好，從衛生間出來之後，認真的對著陳懷山說道：「你白天沒事，我一站就要站一天的。」

陳懷山本來還笑臉盈盈，馬上又委屈起來，「行吧。」

「怎麼？我說你兩句還委屈上了？」

陳懷山又眨眨眼：「知道了，老師。」

「……」她又把老師的架子端上來了。

顧時忍不住想到安欣說的話，自己腸胃炎和乳腺結節，真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她自己的情緒導致。

壓力過大，不懂如何宣洩，其實也是個問題。

嘆了口氣，一抬頭就看到對方正盯著自己，「不吃飯？」

「你這是為什麼嘆氣？因為咱們結婚三天，每天都堅持運動？」

顧時臉頰微熱，「不是這個。」

「那就別總是板著臉。」陳懷山笑道：「有什麼事，也可以和我說一下。」

顧時有些不太習慣別人直白的關心，但猶豫一番還是點點頭。

可真讓她說的話，又不知道該從哪裡說起。

早上這頓飯吃的還算可以，和陳懷山在一起，倒是和在家裡吃飯一樣，一直都沒多拘謹。

大概也因為第一次吃飯，自己就出盡洋相吧。

抬頭看了一眼陳懷山，顧時本來想問問他為什麼當時會點頭結婚，但這個問題自己好像不止問過一次，最後還是沒開口。

沒看到顧時的眼神，陳懷山見她吃完，也急忙收拾著，抓著桌子上的鑰匙站起身，「走吧，我送你去學校。」

「我有電動車。」顧時又蹙著眉心，「我自己去就行。」

陳懷山走過來揉了揉她額頭，像是要把她眉間撫平，「行吧，勉強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