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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
“等他們真有過激舉動時一切就都晚了”賀知章說完;沉吟之間臉色突然變得有些古怪起來。
唐松看了看他。
“大人。”賀知章壓低了聲音;“怎麼我越想越覺著此事有些…。””
不等他說,唐松先已把他要說的話給說了,“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對;就是這個意思。前次是你頜著鄉貢生們請聖像入皇城,結果萬騎禁軍亦不敢稍動。這一遭卻是他們用國子學生堵門,都是讀書人,論身份;國子學生可半點都不比鄉貢生們差;且是這次還與崔蒞那回不同,確實讓朝廷不好措置,最終這所有的矛頭可就都指在大人一人身上了”
“所以我才不能輕動”唐松晃了晃酒樽,“現在稍有措置不當,即便是京兆衙門與禁軍出的手;最終的黑鍋還是得有我來背;一個不慎,就是士林公敵。若只是如此也就罷了,遍天下的罵名我亦不懼,然則事涉通科之存亡;某不得不投鼠忌器”
唐松所言半點不差,這真是個解不開的死結,就此;賀知章開始唉聲嘆氣起來。
見他這樣子,唐松委實難受“船到橋頭自然直;放心吧;若真到那一日時;某自有應對的辦法”
“什麼辦法?”賀知章疾問道。
唐松笑而不答。
就在這時雅閣外間來了一批士子;這些人坐下後便開始說起八老之事。
兩人停止了話語,邊吃邊聽著外邊的用話。
外邊這些士子們幾乎是張口之間便能將八老的生辰籍貫;乃至八人少年成名時的軼事說的清清楚楚。而且就是在這樣隨意閒談之中,士子們說到八老時也是語帶敬畏;不曾有一絲一毫的不敬。
聽著聽著,唐鬆放下了杯著,臉上雖依舊是一哥雲淡風輕的樣子但私下裡卻是驚心不已。
穿越過來後早在襄州時他就聽過八老之名昨日又聽沈思思提過說來對此八人算不上陌生,只是卻沒想到八人在士林間的影響力居然大到了這等地步。
在這樣一個諮詢極不發達的時代;隨便一個士子都能張口將八老的生辰籍貫說出來,且在隨意議論中都不曾有半點怠慢不敬,這事看來簡單;但細想想卻是大不簡單;且是越想越不簡單!
能在這樣的時代做到這一步;再用名滿天下來形容八老實是小覷了他們細一思量,這種影響力簡直是到了駭人聽聞的地步。
似乎是感覺到了唐松心中所想;又或者只是有感而發賀知章也停下了杯著,嘆聲道:“西漢初年;高祖劉邦雖定鼎天下,卻仍需四處征討叛軍。為正國本,安人心,高祖遂於登基之初便昭告天下立惠帝劉盈為太子。俟其晚年,黥布諸叛漸平,高祖寵愛戚大人甚矣;遂就有了廢惠帝;改立戚大人之子劉如意為太子的念頭”
小小的雅閣內,賀知章的聲音極低極輕,卻自有一番幽微直達人心的力量;“當其時也,惠帝太子之位岌岌可危;其母后呂錐彷徨無計之間求教於張良,張良遂獻一計。數月後,高祖於宮中大宴,惠帝奉命前來時;身後既不曾跟著護衛,亦不曾跟著宮人;只有四個白鬚白眉;面貌清奇的老人。大宴之中,四老便端肅拱衛於惠帝身後。”
“高祖見狀,問左右:此誰也?,左右探問而歸;答為:商山四皓”高祖聞言;面色一變。自此再不言廢天子之事;?戚大人苦苦求肯,高祖亦只能黯然嘆曰“商山四皓大賢之名流播天下久矣;其一言一動堪為民心之嚮導。某自定鼎以來,曾多次遣使徵召此四人入朝為官,皆為四人所拒。而今他們卻甘為太子拱衛,由此,聯知太子之事,天下民心在劉盈,其人實不可廢,否則便是為如意招禍也!後;惠帝果不廢”;
將這個典故說完後,賀知章幽幽的看了唐松一眼;“今日之八老實不亞於漢初之商山四皓,值大人通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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