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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象崖下出現,也算是一件怪異之事。”
兩人沉忖一陣,方雲飛忽然抬頭笑道:“琪兒,你師父門下有幾個弟子?”
傅玉琪道:“只有我和聾師兄兩人。”
方雲飛微搖著頭,自言自語的說道:“這樣說來,那道服童子的來歷,也是可疑的了。”
傅玉琪道:“叔叔,你在說什麼?哪〖來的道服童子?這白象崖除了我和師兄之外,就只有師父一人。”
陸天霖轉臉向那靠窗處竹几上看了一眼,心頭暗吃一驚。
原來放在那竹几上的兩個白瓷茶杯,已不知何時被取走?但他究竟是閱歷極豐之人,心中雖感驚異,外形卻絲毫不露聲色,目光環視全室一週。
但見這房中樣樣都整理的井然有序,心中突然一動,問道:“琪兒,這白象崖既只有你們師徒叄人,在你和你師兄離此之時,這茅舍之中自是無人打掃的了。”
傅玉琪口〖答應著,眼光卻不停的把房中打量了一遍,臉上忽見驚異之色,皺起劍眉,仰起臉兒,陷入沉思之中。
陸天霖目睹傅玉琪愕然神情,立時感覺出事情不對,那道童究系何等樣人?
只怕傅玉琪也不知道。
但在想那道童舉動神情,似又毫無惡意,言詞柔和,彬彬有禮,難道真的還有人敢在“瞎仙鐵笛”臥榻之側,賣弄什麼手段不成?
只聽方雲飛長嘆一口氣,道:“你伯父和我,都是久走江湖之人,想不到今天會被一個小道童弄得如墮在五里雲霧之中,祗怪當時我們太過大意,忘記問他姓名道號了。”
傅玉琪神色凝重的說道:“那人身材相貌如何?伯父和叔叔可記得嗎?這事非同小可,我必得稟明恩師,以定裁奪。”
陸天霖微微一笑,道:“那道裝童子來得雖然突兀,但看上去卻無一點惡念,你要稟明師長,那自然是應該之事,但在言詞之中……”
話至此處,突見門口人影一閃,室中驟然間多了一個身背鐵笛,手執木杖,身穿百綻大褂,足著芒履,一頭亂髮,滿臉紅光,雙眼微閉,留著白山羊鬍子的老人。
只看這一份怪異的樣子,陸天霖和方雲飛不必去問,已知是名震宇內的一代江湖奇傑“瞎仙鐵笛”羅乙真到了。
那老人裝束看上去雖然滑稽,但在他神態之中,卻含蘊著一種震懾人心的氣質,神威凜凜,自含莊嚴。
陸天霖、方雲飛面對這武林中一代奇人,不禁由生敬慕,雙雙起身,一齊下拜。
但見羅乙真右手寬袖輕輕一揮,呵呵一笑道:“我這道不道,俗不俗的老兒,怎能當受這等大禮?”
陸、方兩人只覺一股柔勁的潛力,直逼過來,別說下拜,就是想向前移動一步,亦感困難,心知道這等高人,不喜凡俗之禮,也就不再勉強。
傅玉琪見師父親到茅舍,不禁呆在當地,一時間不知該做什麼?
原來傅玉琪自到白象崖後,就未見師父離開過懸崖,也從未到過崖下茅舍。
他的武功大都是“虯髯神判”代授,但每隔叄日,可到崖上羅乙真靜室請益一次。
“瞎仙鐵笛”把很多武功要訣,用口述給他,間有不明之處,亦只舉手作勢,大略比劃給他看看。
一則因他聰明過人,悟性甚高,對師父所授口訣,都能心領神會。
二則有“虯髯神判”從旁教導,十年進境,無疑“瞎仙鐵笛”親授,他只從師兄手勢之中,得知師父在修習一種上乘內功,不能擅離靜室,但他卻不知師父所習的是什麼功夫?
十年歲月,不算太短,但他從未見過師父離開崖上靜室一步,是以,目睹師父陡然間在茅舍現身,不禁驚喜交集,呆在那〖。
陸天霖被羅乙真拂手一擋之勢,不能拜倒,只得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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