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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衣黑婦,這時也長嘯一聲,東躍西縱,上前助陣,但見她手揚之處,鏢局便有人摔倒地上。
暗玉琪忍不住扯了扯“虯髯神判”問道:“大師兄,這女人難道會邪法嗎?”
“虯髯神判”凝神對那女人瞧了一陣,道:“這女人乃是呂瘋婆的女兒,人稱‘聞香索魂’,善於施放一種迷香,我雖未見過她,卻知道江湖上有這麼一個人。”頓了頓,又道:
“如果師弟以後遇上她,只消事先將鼻子塞起,她那香就沒用了,至於她手底下功夫,那就平常了,你在這裡不要動,待愚兄前去把她收拾了再說。”說話間,朝著“江南醉儒”望了望,似等待他的應允。
“江南醉儒”生平嫉惡如仇,他追蹤下來,自是不會袖手旁觀,不過如若不是呂瘋婆自報九陰教的名號,他可能遲一點出面,既然呂瘋婆自認是九陰教的堂主,是以絕不能再叫鏢局吃虧,他一見“虯髯神判”望著自己,在徵求同意,當下點頭囑道:“這母女兩個,頗不好惹,你自小心。”
“虯髯神判”多年未能痛快的一現身手,這時見“江南醉儒”滿口答應,不由豪氣油生,立即大喝一聲道:“雙龍鏢局的朋友,不必驚慌……”聲音未落,身形一長,由樹上疾撲而下,迅如墜星,直落到“聞香索魂”呂寶瑛身前。
他人尚未落實,右掌已擊出一股勁風,同時自己搶了上風頭站下。
“聞香索魂”呂寶瑛沒有料到會突來高手,被“虯髯神判”掌風一震,腳下一浮,直退出四五步,才拏立身形,抬頭一看,只見來人神威凜凜,不由心中一駭,但她此時仗著有母親在場,一翻三角眼問道:“你是何人?為何多管我們的閒事?”
“虯髯神判”冷冷一聲長嘯,手捋虯髯,道:“我是專管人間是非善惡,承蒙武林朋友的抬愛,稱我一聲‘虯髯神判’這名字你總該聽見過了吧?”
“一杖追命”呂瘋婆與龍慕文十招未過,她因講過讓他十招,是以還未還手,她突見有人由樹上飛下,見來人身法,就知來了高手,正想毀食前言,舉杖襲擊龍慕文,忽聽來人竟是黑道剋星的“虯髯神判”,不由得心裡一怔,當下撇開龍慕文,竹杖一點,人已躍到女兒身前,對“虯髯神判”打量了一番,道:“你果真是羅大俠的門下嗎?”
“虯髯神判”因她也是一位武林前輩,也很客氣的答道:“不錯。”
呂瘋婆道:“我老婆子與你們黃山一支,素無恩怨,彼此井水不犯河水,今天你何苦來管這筆閒帳。依老婆子說,我們兩家還是保持這份交情,你自請便,那我老婆子心裡定然不會忘了你這份盛情,又何必為了他人之事,傷了彼此的和氣呢?”
“虯髯神判”哈哈一笑道:“本來咱們也不願多管閒事,但你不該鬼鬼祟祟戲弄於我,更不該投身九陰教,為虎作倀,荼毒武林,如果你能及時退出九陰教,放人家鏢車安穩過境,那麼我也絕不伸手多事。”
呂瘋婆也冷冷笑道:“你雖是一番好意,但是我老婆子作事,一生還未聽過別人的,你對我說這話,不覺著是自不量力嗎?”
“虯髯神判”冷哼一聲道:“我念你也是位武林前輩人物,成名不易,才這等忠告於你,如果你執迷不悟,那也怨不得別人了。”
呂寶瑛見“虯髯神判”對呂瘋婆如此指責,不由心中激起一股怒火,當即叱喝一聲,道:“你住口……”雙掌一翻,向“虯髯神判”劈出一掌。
那呂瘋婆也一頓竹杖,杖交左手,右掌疾揚,同時向“虯髯神判”襲到。
“虯髯神判”虎吼一聲,縱起六七尺高,雙臂倏分,兩掌各拍出一股勁力,由上而下,分向襲來的掌風壓去。
“聞香索魂”呂寶瑛,掌上功夫,那裡是“虯髯神判”的對手,只覺自己擊出的掌力,與“虯髯神判”壓來的勁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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