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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了?”劍客吸口涼氣說:“不敢,這個女人怕是練過武的,是朵帶刺的花兒。只是不知她為什麼會用這種眼光看元大詩人。”
大師笑著說:“別瞎猜。快去看看榜文,試試和大詩人搭個訕結識去。”
二人擠進人群,看榜文,原來是說彝陵最近盜賊猖獗,最近要在夜間施行宵禁,入更後不得有人在街上行走,便於官兵緝盜。凡是有發現盜賊都要及時舉報,有立功者行賞。獎金從三十兩起,凡得贓者可賞贓物價值半成的賞金,絕不克扣。
大師看了直摸鼻子:“嘖嘖,這法子要得。要是老百姓爭相舉報,做賊的日子就不好過了。只是還缺了一條。”不知何時,元稹已站到了大師的另一邊,和劍客幾乎是同時問:“還缺什麼?”大師漫聲應:“就是要對舉報者採取保護的措施,以防被報復。不然各人顧命是不敢隨意貪這種財的。”然後回頭看向元稹,看看是什麼人。
卻見元稹正驚訝地打量他,向他一揖道:“這位兄臺高姓大名,你的主意真好,本官就從來沒想到過。”大師吃了一驚還抱一揖:“見過元參軍,在下洪達士,代薛校書給問你好。”元稹不禁大為訝然:“哦!原來是校書的朋友,校書大娘可好?”
劍客點頭微笑道:“好得很,前天我們還在望江樓與校書和神針大娘共聚。在下龍劍可。”元稹登時神光煥發地高興起來:“哦?方大娘還在益州作客?”
大師和劍客都點頭說:“是。”元稹越發高興地笑起來:“呵呵,得知故人康健安好,當浮一大白,不知二位朋友用過午膳沒有?不如到江月樓小酌?”
三人來到江月樓,叫了個靠窗的座頭,叫了一桌好菜就聊上了。“洪兄,龍兄,是何方人士?聽口音可真是聽不出來,元九在京城多年,所見人多了,偏生就是沒聽過你們的口音,真是很好聽,象是冀豫之音又象是胡人的胡音,卻又不是。”詩人就是詩人,對語言的敏感程度之高是讓人驚歎的。不過也是這種敏感執著才能寫詩。
大師笑了:“這個說了你很難明白,我呢是淮陰人。他是齊魯人,咱們遊歷塞北諸族,所以說的話就是集冀豫皖齊和北方之地所大成,夾起來胡說一氣的。”
元稹哦了一聲:“兩位兄臺一身儒服,想必也是讀書人。能與校書相交,想來也能詩?”大師連忙擺手:“不不不,我們是學歷史的。詩是不會做的。上次見校書,真是讓我絞盡腦汁才偷得幾句過關。”“絞盡腦汁?偷?兄臺所言有趣,為何不是耗盡心血呢?”元稹對大師言辭很感新鮮。大師才想起,古人認為思從心出的,而現代已證明了思維的器官是腦子。這看法上就有點出入了,想及此點劍客瞅著大師直笑。
大師勉強笑道:“我就是胡言亂語得太多。元兄莫要見怪。對了,出緝盜榜文的是否元兄你?”元稹有點擔憂地說:“是啊。這彝陵城一向不靖,最近半月盜案又多了一倍。元某想到要治安穩定,就要肅清盜匪。不然百姓不安,商賈也不寧。”
劍客接過話頭:“說是亂世重典,可是要想做到真正的長治久安,所求應非是肅盜,而是富民,民富則不盜。家家有餘糧,則可路不拾遺,夜不閉戶了。”
元稹大點其頭:“龍兄所言極是,不但要如此,還要整頓吏治,官不貪才能使民不怨。微之就是為此與宦官所誣,謫於此。”說罷恨恨地幹了一杯酒,“不過,話又說回,這幾日彝陵城裡似是來了一個大盜,三夜連盜富戶十餘戶,失銀逾千餘兩。富戶都來官府吵鬧,要官府出面緝盜。無法可施之下,微之才推出此治標之策。”
大師和劍客點頭:“原來如此,願大人有所作為乾杯!”
當大師和劍客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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