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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靖王妃還是想想如何自救吧!&rdo;語畢,拂袖離去。
稀薄的冷月將餘光灑向石桌,夜風拂來,小五抬頭凝望著天際,月兒高掛,黑夜天空一片星光熠熠,星辰閃爍,也許這樣安寧醉人的夜色乃是暴風雨的前奏。
連續數日,她都做著相似的夢。
夢裡,符小清絕望地回眸冷笑,她的面前是深不可測的懸崖絕壁,崖下是一波激起千層浪的深海,符小清一身白裙佇立在懸崖邊沿,海風吹拂下她的身子幾乎搖搖欲墜。小五試圖拉回她,而她卻轉身對自己冷笑,然後一躍而下,手裡的那張相片隨風而逝……夢醒時,小五總會出一身冷汗,她不知道那個夢代表什麼,也許也不代表什麼,心底卻沒由來地感到害怕。
司徒畫的三姐要她死,而她所謂的家人卻沒一個人出來幫她說一句話,真可謂悲哀!司徒畫,也許你死了真是解脫了。
正文 第二十九章 栽贓嫁禍
第二十九章 栽贓嫁禍
翌日大早,小五便被御林軍押進皇宮,她神色平靜淡然得倒叫身側的侍衛頗感吃驚。如此大動作,這個女子竟毫無懼意,這份膽識真真比某些男人強了數倍。
天辰殿四周環繞著人群,只見寢殿內雲頂檀木做梁,水晶玉璧為燈,珍珠為簾幕,範金為柱礎,金雕玉砌。明黃色龍袍下的中年男人神色似無波動,眸光裡帶著幾絲淡然的探究,身側端坐著鳳袍披身笑容親切的皇后,另一側則是看不出悲喜的太后。下座則是宮裡其他幾位妃嬪,個個抱著看好戲的姿態,司徒悠滿臉陰鬱,冷眸裡灼人不懷好意的光亮似乎要將小五狠狠撕碎,一身淺藍蝶紋繡袍的黎妃似笑非笑地看著皇帝。而她的夫君大人正攜著他的側妃容瑾坐在一側,鳳眸卻沒一刻停留在她身上。小五不敢再一一去看下首的其他人灼熱異樣的目光,俯瞅地面上精緻的花紋,毫無表情。
&ldo;靖王妃,你可有話說?&rdo;
只聞其聲,小五便知是何人,正想著該如何開口,有人卻先她一步。
一旁隨侍的婢女攙著司徒悠虛弱地從坐席上走出來,跪在正殿中央,行了一個大禮,狠厲地瞪了小五一眼,悲慼道:&ldo;皇上,請為臣妾做主啊!&rdo;
皇帝斜眼看了司徒悠一眼,略微皺眉,他揚手一擺:&ldo;朕自會秉公處理,你身為宮妃,大庭廣眾之下哭哭啼啼,成何體統?&rdo;捋了一下鬍鬚,又道:&ldo;還不將你的主子扶下去!&rdo;
司徒悠身側的侍女聞言幾乎臉都嚇白了,忙不迭地扶著她的主子重新落座。
&ldo;靖王妃,朕再問你一次,你可有話說?&rdo;
言外之意,如果再不為自己辯解,她便難逃罪責。她緩緩地抬起頭來,目光對著金碧輝煌的正殿之上,略微沉吟,才道:&ldo;兒臣無話可說。&rdo;
&ldo;皇上,您看她都承認了,妹妹你如何下得了手?!謀害皇嗣,證據確鑿,請皇上為臣妾做主啊!&rdo;
&ldo;父皇,畫兒為人如何,兒臣一清二楚,兒臣願以性命擔保。&rdo;
小五轉眸,望著身旁一襲紫色華袍的俊逸男人,他正跪在她的身側以性命相逼,向眾人擔保他龍天睿相信司徒畫。
&ldo;若是父皇執意深究,你便假裝昏迷,懂嗎?你不是挺會演戲嗎?&rdo;耳旁是他的聲音,雖然不是什麼好話,卻不知為何她有那麼一絲感動。
小五從袖袍裡伸出左手緊握了握龍天睿的右手,眸含深意地凝望龍天睿一眼,然後站起身緩緩地走到司徒悠跟前,淡然開口:&ldo;嫦妃娘娘篤定此乃我所為?正如娘娘所言,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我何以下得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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