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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天師也有點沮喪:“你不要這麼說好不好,要不要你剃了頭髮去當尼姑?”
大師笑著用手指比著臥佛山說:“可後世時,那個大佛就是胯下就是這個位置。有一座塔,你看看,象什麼?”公孫鳳登時臉紅了,沒想到比較正經的大師也這樣。
大天師哈哈大笑,“真的這樣嗎?不是吧,不是活象挺了一條**嗎?噁心啊,不是在說臥佛也動了凡心啊,呵呵,你知道會是誰幹的好事。”
劍客搖頭笑著說:“這我倒不清楚了,沒有查過,不過那是一座佛塔來的。不過,現在的情況看來,說不定是我們中哪一個看不慣了,以後哪天溜回來乾的。”
大天師大點其頭,表示依自己性子來做,就很有可能會這麼做,此語深得他心。
當夜,船就在樂山下來了。這次四個人可不在船上過夜了,船上太粗陋了,正正經經地上館子吃了一頓好的,再找個好客棧開了三個上房去睡。時下的川中還沒有辣椒,所以,只有花辣下在菜裡,麻麻的,吃得好爽。公孫鳳紅著嘴哈哈笑著叫過癮。
大師說,後世還有兩種吃起來辣辣的胡椒和辣椒,吃起來更讓人過癮。聽得大天師和公孫鳳有點嘴裡癢癢的,恨不得能馬上和大師和劍客到一千多年後去嚐嚐鮮。
第二天,一早,四人在樂山出發,沿著岷江向上遊開。這種花舫根本沒有出現在這條河道上。這麼急的水中根本沒有花舫。現在卻有一艘在逆江而上,而且快得和奔馬差不多。一路上,沿江的人可是轟動一樣的圍觀啊。幾乎都看得發了呆。
這一路上上去,中午時分,過了彭山就從江口轉進益州的護城河府河。這條河的水流速低得多了,船開得輕鬆多了。公孫鳳這次使用飛劍的時間可長了,連著用了兩天,大有進步,大天師笑稱,用這樣的進步下去。她很快就可以扛得動船飛行了。
在黃昏時分,畫舫開到了望江樓下。遠遠地聽到琴聲悅耳。是薛濤大娘在彈琴。
“哈哈,現在正好又是吃飯的時間,咱們可以去找校書大娘蹭飯吃。”劍客樂呵呵地和大師抄出了薛濤送的簫笛,就這樣隨意地吹了一下。只聽校書的琴聲就這樣停了。遠遠地望江樓的水榭中薛濤略提高著聲音問:“龍公子,洪公子,是你們嗎?”
大師一動念頭,操著畫舫就這樣從水上開近去,只見到薛濤和方大娘兩個都從欄杆上探出頭來。見船頭上站著的真是大師和劍客,想到他們以前的表現不禁都笑了。
“呀,方大娘還在啊,一別月餘了,你老還沒有回長安嗎?”大師好奇地問。
“我在校書妹子這裡住得舒心,就呆多一段時日吧。”方大娘笑著說,“倒是謝謝公子啦,你上次給採來的雪蓮讓我的積年陳痾大有起色,這日子也過得舒坦了。”
劍客笑嘻嘻地問:“這個說來話長,校書大娘用過飯了嗎?蹭飯吃的來了。”
薛濤聽到劍客說話還是那麼憊賴不禁莞爾:“龍公子你這是說哪裡的話?什麼叫蹭飯吃,你們來吃飯妾身歡迎還不及呢?你們坐著船來的麼?船上還有朋友嗎?一塊兒上來吧,我就叫大廚給上菜好了。”說著自己先呵呵地樂了起來。
大天師笑著走出來,重重地拍著劍客和大師的肩頭:“你兩個小子的面子倒是不小啊?連薛校書這等雅人這裡也能蹭飯吃。哈哈,貧道張宗禹,在此見過薛校書。”
方大娘吃驚地看著大天師:“龍虎山當代張掌門?織女門方毓堃幸會高人啊。”
“呵呵!是你?咱們四十八年前見過。那時你還拖著兩行鼻涕呢。”大天師突然笑了起來,見到方大娘一臉的尷尬又記不起的樣子,於是補了一句:“那會兒我還穿著開襠褲呢。我不過是比你記事早一點。那次,是你的姨娘帶你來我家學飛梭法。”
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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