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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了自己的畫冊離開。這種比賽參不參加都罷。
“哎,這位小姐請等一下,請問可以問你幾個問題嗎?”見噁心男離開了,記者立刻圍攻我。
“請問你今天是不是特地來幫那名叫遠野的設計師造勢的呢?好讓他先聲奪人?”
“請問你對遠野設計師今天的即席發揮滿意嗎?對他能拿到直接晉級卡有沒有什麼想法?”
而這時也有人注意到我拿著畫冊,又問:“請問小姐也是要報名的嗎?是準備和遠野在天橋上較量嗎?”
“遠野拿到了直接晉級卡,會不會對你造成壓力呢?”
……
我什麼問題都沒回答,狠狠地憤憤地離開了這個讓人噁心的地方。
“阿U,你真的不參加了嗎?”小云彷彿下了很大決心,卻依舊小心翼翼地問。離開了“是非之地”後,她陪我走到了街心公園,坐在鞦韆上,我知道她一直在看我的臉色。剛才我的難堪她都看到了,任是一個正常人都知道我氣憤。
當了這麼多年平面模特,都沒試過這樣當街被人剪爛衣服、搞行為藝術,被全世界當小丑來看!那個噁心男人實在是太可惡了,十惡不赦!
見我恨得咬牙切齒,小云不再說話,直到分手之前,她才怯怯地跟我說:其實那個遠野設計的這衣服還挺適合你的,感覺我認識的暴潮的阿U又回來了,而不是整個四零後的樣子……
聽完這話我更火大!我什麼時候像四零後了我!!
麵包屑3
等心平靜了再重新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其實,客觀地說,還是在水平之上的。特別是幾下子的即興就能把一件簡單的白T改成這樣,如非經常這樣搗鼓,是不可能做出來的。
一件繡著抽象派向日葵、用墨勾勒了大葉子的短袖白T恤,被他改成掛脖子的無袖背心;後背被他弄成大露背;前面的衣角處被他剪成碎碎,然後編織起來。本來簡單的白T,沒人會過多地注意上面的圖案,而經他這麼一改,衣服就凸現了這朵大大的向日葵,其它空白的地方能剪掉的似乎都剪掉了。修改後的背心簡單卻很時尚,調皮又不失斯文。
大概,只有專業設計師才能做成這樣吧。
對鏡發了一會兒呆,脫下那件報廢的白T,開啟衣櫃,滿眼都是去年和今年最流行的春夏裝,可都被我整整齊齊疊了起來。而整個春天和夏天,我穿來穿去的都是那幾件放在最顯眼處的白T。
我真的老了嗎,真的跟小云說的一樣,是個40後嗎……可是望著那些潮衣,真的沒有穿的慾望。
儘管回到這裡一個學期了,可是那十年的光陰哪能說忘就忘呢?而且將兩個時空所渡過的時間疊加,我已經是個30歲的人了,我有丈夫——顏凜,有個孩子叫小寄,曾有過一個女兒叫晴逸,不再是什麼都不懂,不再以為愛情就是兩個人牽牽手親親嘴甜甜蜜蜜一輩子、婚姻就是兩個相愛的人走進幸福而哀傷的愛情墳墓。我總覺得,我應該是要穿著舊棉布衣裙,在天井洗衣服,孩子滿嘴都是冰糖葫蘆地叫著我“娘”,這樣的生活才是我應該過的。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又一次變成20歲,外表怎麼年輕,內心都蒼老得淒涼。
生活在繼續,回憶卻不會斷……
那天后我開始嘗試著重新穿櫃子裡塵封了幾個月的衣服,只是不在上面繡點什麼或塗鴉點什麼就穿著不爽,所以每件衣服都被我強行打上了“林靜如”的標誌。
依舊在娛樂公司當我的小助理,那天報名沒成功,那段小插曲卻讓我小小成名了一下。甚至還有公司裡的經紀人問我要不要進入娛樂圈。
八月末的時候意外的收到電視臺寄來的《絲綢天橋》全國50強的複賽通知單。拿著通知單的時候我完全沒有激動和驚喜,反而是害怕。我明明沒有報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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