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1/5 頁)
,平日他很尊重對方的意見,可是今天有些粗魯。杜梅在心裡原諒他喝了酒。男人在這個時候最不講理,當然不講理也有不講理的可愛之處。今天她全然是被動的,儘管行動上她還有一點點抗拒,但是鞏曉彬完全不顧,粗暴地把她扔進沙發裡,胡亂脫了她的裙子,她的背心*,他自己的也扔了一地。今天我要來給個痛快!鞏曉彬淫邪的囈語激起了她神經的*。也許因為隔的日子久了,很渴望,不多功夫她壓抑的呻吟讓鞏曉彬更加激奮,這樣的境界蔣英達從未給過她,人和人真的不一樣。激情中的鞏曉彬將她兩隻美麗的乳房握在手中,我希望她們永遠都是我的,你說好不好。說著他俯下頭將*含在嘴裡,用齒尖*。
杜梅的緊繃的神經開始捕捉著他給予的每一個興奮的點,緊緊的追逐,正當他們就要攀上快樂巔峰的時候,一聲巨響把他們扔下了痛苦的懸崖!
開門!臭不要臉的!就是做夢鞏曉彬也能聽出是誰的聲音!
門被人一腳踹開,鞏曉彬的老婆堵在了辦公室的門口,她的身後竟然還有廠裡的保安!
第二天她的*和胸罩被當作證據扔在了公司領導張書記張志新的辦公桌子上,一套粉紅色的,及為性感的散著芳香的女人內衣把領導弄得眼花繚亂。本來他想說這樣的事別來找我,可是面對這樣惑人的內衣他忽然改變了主意,他要探究一下,要把情況搞清楚,作為領導他有責任,鞏小彬的女人不依不饒。敲開杜梅家的門,可憐的女人一臉憔悴,臉被抓傷。這就是往日溫柔靚麗的杜梅,號稱一枝花的杜梅。張志新心生憐憫,顯然杜梅吃虧了,鞏曉彬家的母夜叉仍然一副氣憤不過的樣子。鞏曉彬呢?這小子惹了禍卻溜之大吉,讓女人頂缸。他真想先把那個傢伙開了!
還沒到中午學校就打電話來,說智齡惹事了。到了才知道是智齡把同學鞏志偉的耳朵咬豁了,她趕去的時候,傷口已經包好。校長室裡鞏曉彬的老婆在罵“婊子”。她心裡虛,不知該怎麼好,生怕遇見她,她希望能有一條地縫讓她鑽進去,也不要遇見那個女人。鞏志偉耳朵和腮連著的地方被智齡咬豁了半厘米,老師說。鞏志偉還在抽抽搭搭地哭,腮上還有幹了的血跡。智齡在一邊咬著牙不作聲,剛強堅毅的樣子。你怎麼這樣?到底怎麼了?杜梅皺著眉頭問女兒。
他罵人!智齡咬著牙,目光中充滿仇恨,牙齒緊咬下唇,咬得沒了血色,努力剋制著。
他就是罵人,你也不能咬人!杜梅心裡很痛苦。
他汙辱人,就要受到懲罰!智齡的憤怒已經轉化為悲哀,淚水像蹦了閘門一樣傾瀉。但她既不承認錯誤也不說話,滿眼的只有恐惑和悲哀。她這樣的表情讓杜梅心裡有說不出的痛。智齡一向是個懂事的孩子,學習成績在班級中也一直領先,可是今天的智齡,讓她感到陌生又疼痛。她小小的面龐已經憔悴了很多,這是她從前久已疏忽的。 。 想看書來
三、榮亮
因為逃避流言的攻擊,杜梅主動申請下分廠,當然鞏曉彬也被外調,事情算是暫告一段落,即便如此,鞏曉彬家的潑婦仍然找來堵在廠門口罵街,她隱隱能聽見“破鞋”、“騷貨”之類的詞語,然後是門衛師傅跟她吵嚷。她不敢出去,只好躲在辦公室默默垂淚,等到那個潑婦偃旗息鼓了,天已經黑到底,班車早就開走了。
“杜工,還不走?”
杜梅臉色慘淡,抬起頭來,榮亮已經從虛掩的門縫裡探進半個身子。
“你怎麼也沒走?”她的一綹被淚水溼透的頭髮盤曲在腮際,雖然眼睛有些紅腫,但更加嫵媚。
“我這就走,你呢?班車早走了!”榮亮邁進來,隨手將門虛掩上。
“哦!”杜梅很茫然。幸虧這一段時間為了緩解矛盾,母親就把智齡接走了,要不然還不知道要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