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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妖精緻妖嬈的臉滿是淚水，惡狠狠咬牙：&ldo;我要咬死你。&rdo;說著撲上去，額頭一疼，對方用一根手指隔頂住他。

書生蹲下來，目光凝視著他，擦掉他臉上的淚道：&ldo;哭什麼？&rdo;

小蛇妖漂亮的透著點蛇類冷感的眼眸瞪著他：&ldo;你發現了本座的秘密，本座現在就要殺人滅口。&rdo;

書生眼眸子朝下一瞥，不懷好意笑道：&ldo;只有一條蛇鞭？&rdo;

他不僅是隻有一條鞭，而且鞭上還沒有倒刺，分明是一條殘疾蛇，簡直丟蛇臉，一點都不霸氣，

小蛇又撲上來，這回書生卻順勢讓他撞進懷裡，輕輕攬住他，拍著他的背道：&ldo;你且放心，我不會將此事告訴別人。&rdo;

&ldo;你、你說真的？&rdo;

&ldo;真的。&rdo;書生說道。這條小傻蛇要他告訴誰？逢人便說捉住了只有一條鞭的藤蛇嗎？

小蛇妖被抱得愣愣傻傻，書生身上的墨香迷得他腦子都在發暈，拍在背上的力道輕緩溫柔，他從來沒有體會過。何止是沒人拍過他的背，這個書生幹了太多對他來說是第一次的事情，掐他的七寸，看他的人形，捏他的……

不過再多的忿忿不平，都在一個擁抱之下煙消雲散，他隱隱覺得他在等這一刻，等了很久，撓心撓肝地等。

&ldo;你也不是那麼討厭。&rdo;小蛇妖彆扭地說。

書生手指從滿頭烏髮驀地往下一滑，光滑的半截腰身從他指尖掠過，明明是微涼的觸感，卻莫名隱隱發燙。他頓了頓，收回手道：&ldo;你往後變成人形不可光著身子。&rdo;

小蛇妖滿不在乎：&ldo;你們人可真麻煩，衣服穿上還得脫，脫了還要穿，倒不如光著方便。&rdo;

書生想將他推開，小蛇妖卻用兩條柔軟的手臂纏抱住他。他只得道：&ldo;你再不起來，我就將你丟出去。&rdo;

小蛇妖嘟噥著鬆開他，一屁股坐在地上袒露著全身，仰著腦袋望著他。

書生起身，取了一件衣袍丟到他身上。&ldo;穿上。&rdo;

蛇妖扭著小嫩腰爬起來，扯著布就往身上套，看得書生直皺眉，走過來幫他穿衣服，一件一件套上，修長的手指細心地系衣帶。小蛇微微仰著頭看他，那張嘴唇真紅，唇形也好看，活生生把他看餓了。

不行不行，他要敢張嘴咬，書生怕要把他丟出去。

穿好了，書生道：&ldo;走兩步我看看。&rdo;

小蛇妖頭一次穿衣服，歡快地光著腳走了幾步，腰都快柔成水了。

書生扶額：&ldo;……算了，你還是乖乖到榻上待著別動就好。&rdo;

小蛇妖爬上榻，瞬間軟綿綿癱上去，上面還放著一隻帛枕，沾了書生的水墨味。他在軟塌上一滾，最後細白的一隻手支著腦袋，姿態妖嬈地側躺在上面，軟綿綿瞅著書生。

書生沉默不語，背過了身，將上好的臨州紙在書案上鋪開，從筆架上取了支狼毫筆。

小蛇妖問：&ldo;臭書生，你要躺在這還不讓動，是要畫本座不成？&rdo;

書生轉頭笑看著他，小蛇妖不知為何，臉上一紅，悄悄嚥了口唾沫。&ldo;不是，我是要你別擾了我清淨。&rdo;

小蛇妖氣得咬枕頭。

待書生畫好，小蛇妖撲過去一看，果真不是畫他，更是生氣，變成蛇身扭回了窩。

小蛇妖突然找到了消遣的地方，每日晚上被書生趕出門，鑽回洞裡。大概是覺得他每回回去總是弄一身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