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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她。

老婦人唱完後，屋子陷入了寂靜。歌手斜靠在椅子上，目不轉睛地盯著油燈中跳動的火焰，思緒已經飄到了遠方。

終於，老婦人劇烈地咳嗽起來。&ldo;怎麼樣?&rdo;她發出聲音。

&ldo;哦。&rdo;他微笑著坐起來，&ldo;對不起，真是一首好歌。我只是在想要是有音樂配合它會是什麼樣子。&rdo;

&ldo;並且用沒有喘息，沒有沙啞的聲音來吟唱它，&rdo;她點頭，&ldo;它將是一首很動聽的歌。你學會所有的詞了嗎?&rdo;

&ldo;當然，你想讓我重新唱給你聽嗎?&rdo;他說。

&ldo;是的。&rdo;老婦人說：&ldo;不然我怎麼知道你是否記對了呢?&rdo;

歌手咧嘴一笑，拿起吉他。&ldo;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說。&rdo;他愉快地說。於是，他撥動琴絃，手指緩慢而若有似無地移動，悲傷的音樂充滿了這小小的房間。然後他用他那高亢，甜美，而且充滿活力的嗓音將這首歌演唱給老婦人。

唱完時，他的嘴角掛著微笑。&ldo;怎麼樣?&rdo;

&ldo;不要沾沾自喜，&rdo;她說，&ldo;你學得很好。&rdo;

&ldo;我唱得怎樣?&rdo;

&ldo;很好，&rdo;她承認，&ldo;很好，而且你還能變得更好。&rdo;

這話讓男孩非常滿意。&ldo;我知道你沒有誇張，你真的很會欣賞好的歌聲。&rdo;他們相視而笑，&ldo;很奇怪，我並沒有聽過這首歌。當然，我也唱過關於她的其他的作品，但絕不是這首。我從來不知道瑪麗斯是這樣死去的。&rdo;他綠色的眼睛盯在她的臉上，映在眼睛中的光芒使他的臉看起來憂鬱而深思。

&ldo;別耍小聰明，&rdo;她說，&ldo;你很清楚我就是瑪麗斯，我還沒有用那種或其他方法死去。至少現在還沒有。不過快了，快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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