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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葉央斷然道，商從謹懷疑的眼神飄過來，又心虛了幾分，不由自主回答，&ldo;……十二歲零十個月。&rdo;

並非不懷好意，商從謹是真的心存善念，想幫一個萍水相逢的人或者兔子，估計也不會圖什麼回報，就是沒長助人為樂的臉。

很難讓人親近的少年自嘲道：&ldo;只是到底沒能做出什麼。&rdo;

&ldo;我完全理解你。&rdo;葉央說的認真，&ldo;那隻兔子不該以貌取人，真的。&rdo;戾氣太盛怎麼了，還不許人家心裡美？

☆、水賊

晚飯是河裡撈的活魚，加上時令鮮蔬炒了幾碟子。沒想到聶侍衛皮糙肉厚看著壯實，手藝卻精巧得很。葉央被邀同桌進餐，自己就吃掉了半條魚。除了商從謹那看似陰沉實則關切的眼神讓人胃痛以外，一切都好。

一張木桌前兩人對坐，葉央這幾年都是一個人呆的時間多，紅衣師父找了個小山村把她丟下，兩三日才來看一回。商從謹不開口，她也不說話，最後還是錦衣少年憋不住了。

&ldo;葉央，入夜之後你就在房裡放心睡下，門窗鎖好，無論聽見什麼動靜，都別出來。&rdo;商從謹吃相斯文，把筷子輕輕放下後提醒她。

葉央抹抹嘴巴，點頭笑道：&ldo;我可惜命得很。&rdo;人家準備充分來剿匪，自己就不湊那個熱鬧了。

說話間聶侍衛來收碗筷，一個侍衛，不但武功不錯，連瑣碎事也能一併料理，真是能者多勞，葉央又問：&ldo;你怎麼連個侍女都沒有？&rdo;

看商從謹也不像沒錢的，僱船伕出手都是十幾兩，整條船上卻不見半個女子。

&ldo;我自雁冢關祭拜故人回京，路途遙遠舟車勞頓，恐苦了她們，日常都有侍衛照料，男人總是比女子禁得住勞累。&rdo;商從謹淡淡解釋緣由。

大祁西疆的雁回長廊如今都在庫支手裡，雁冢關從前只是雁回長廊和其他地方的交界，現下卻成了大祁和庫支的交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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