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部分(第1/4 頁)
大嗓門囔囔,“剛才滕夫人那是一番氣話,在氣小涵把手中的股份轉給韋馳了,氣急之下的口不擇言,並不是真話!你就當什麼都沒聽到,該做什麼做什麼去!”
“那我去了,老爺。”張夜蓉點點頭,表現得非常忠心護主,主子們說什麼就是什麼,永遠言聽計從,一心向著她的主子;再瞥一眼旁邊的滕父,邁著一雙圓現般的雙腿轉身離去。
而這邊,試圖往外面跑的鄒小涵被抓回來了,無論她怎麼哭鬧囔囔,怎麼向母親求救,依舊是被冷酷無情的保鏢拖回了高階病房。其父鄒書記瞥都不瞥她一眼,冷冷盯著那又準備撲向女兒的潑婦妻子,目光中含著警告,寒聲命令道:“現在誰都不準接近她,就算是她的母親也不能!她現在是一個動了胎氣、肚子劇痛的產婦,馬上會被推進手術室,有一半的可能會產下一個不健康的死胎!而這個孩子,極有可能是它的親生父親睿哲,在八個月陷害未果後,親手用毒針害死了它!”
書記夫人本來想追著哭喊中的女兒跑,但被丈夫的眼睛一瞪,瑟瑟發抖的身子又靠回了牆上,不敢再庇護著女兒,壓抑著聲音低泣不已。她知道丈夫說這番話是什麼意思!
他的意思就是……讓女兒在今天剖腹產,並且在生產的過程中,再次取羊水,用最快最嚴密的速度把親子鑑定再做一遍!如果鑑定結果與第一次是一樣的,那就神不知鬼不覺把這個孩子快速弄死,對外則稱,孩子因被人注射毒針,胎死腹中,並且是用一種很殘忍的方式讓一個新生子化沒了,直接消失,小涵同時也生命垂危;而如果鑑定結果正如小涵所說,確定是睿哲的種,那這個孩子就必須留下來,抱到滕睿哲面前,讓他滕家好好伺候小涵,保住她鄒家的臉面!
可萬一是前一種情況,那小涵豈不是要為了配合胎兒的死,自己也大出血,奄奄一息躺在手術檯上,讓胎兒死在腹中?!
這種方式太殘忍了,她的寶貝小涵會吃不消的,隨時都可能喪失性命,死在鄒家的面子之下!
“老鄒,小涵是我們的女兒,是一條人命呀!”想到這裡她真是撕心裂肺的疼,哪裡都疼,眼淚嘩啦啦的流,跌跌撞撞就往老鄒那邊撲,差一點就跪下來了,死死拽著老鄒的手,“難道女兒的命還比不過鄒家的面子嗎?如果小涵沒了,我們家就沒後了,我們就算有再多的家產名聲都沒用!老鄒我求你了,就讓孩子生出來,然後送走,千萬不要胎死腹中……”
老部任她拉著,垂眸瞥她一眼沒理她,目光看回沉默中的老滕,說道:“我一直相信老滕你不會做這種事,你只是被滕韋馳或你兒子反將了一局,弄得現在有苦說不出,解釋不濤現在這種關係。老滕,現在為了我兩家的名聲,我必須讓我女兒冒這今生命危險打掉這個孩子。到時候只要孩子一死,我們堅持認定孩子是睿哲的,睿哲和滕韋馳就算翻起再大的風浪,也沒法證明這個孩子是野種……”
滕父安靜沉默著,嚴厲的老臉上呈現一種死灰的顏色,根本不像鄒父那樣,還能在這種情況下當機立斷勒令鄒小涵提前生產,準備好一切退路!他只是靜靜看著鄒家夫婦,灰濃的雙眉輕輕皺了一下,腦海裡徙然快速劃過了一今年輕女孩滿臉血汙的樣子!
被人逼到絕路是什麼感覺?被戴上綠帽、被自己的妻子誤會又是什麼感覺?
當他明白這些的時候,他忽然發現了自己的自私。
他追求功名權勢大半生,一直在他輝煌的歲月裡爭名奪利,掌控權勢,用盡辦法得到自己所該擁有所有的一切!因為他覺得一個人自身擁有多大的能力,就能掌控多大的世界,強者就應該唯我獨尊,在自己的地盤發號施令,建立威望,所以在他的生命裡,就算是兄弟,就算是父子,出了滕家大門,就是戰場上的敵人。
但是當他有一天眾叛親離,被侄子抓住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