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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呵一聲,不費吹灰之力便將她抱進了觀光車,通向另一座山。
黛藺靠在玻璃上,望著一座座綿延起伏的大山,將小臉歪在窗玻璃上低泣。
滕睿哲,為什麼要這樣對她?為什麼?
她是回不到蕭梓身邊的呀,從蕭梓與父母撕破臉的那刻起,她就與蕭梓結不了婚了。她要的只是一個訂婚儀式,做一個奢侈的夢,然後離開蕭梓,徹底消失。
但是,被擄後的她,連與蕭梓告別的勇氣都沒有了。
她害怕,最溫柔的蕭梓會用鄙夷的目光看她,再也不會相信她還是完璧,再也不相信……
那麼多的吻痕,那麼多的羞辱,讓他如何去相信呀!又讓蕭父蕭母情何以堪,讓他們如何去看待她!
她掩嘴哭起來,只覺越哭越委屈,緩緩滑下去,蹲在地上。
滕睿哲則站在另一邊,居高臨下望著蹲在地上的她,雙目冰冷,眉峰擰緊。
為了早日見到蕭梓,大半夜用熱毛巾敷身上消吻痕,數了又教,最後絕望的環抱自己嗚嗚哭起來。女人哪,為什麼你的日子總是以眼淚相伴,哭得那麼傷心,那麼絕望。
為什麼在分別的最後一刻,你也不肯再看睿哲哥哥一眼?
他幽邃的眸,劃過一抹心疼,卻只能站在那,安靜看著她哭泣的臉龐。
如果睿哲哥哥的走近,會傷害到你,從此他會原地不動。
他只是希望你能得到彌補,不再受苦,不再孤苦無依。
他冰冷的目光逐漸放柔,緊緊盯著地上的人兒。
黛藺,回到蕭家後,不要再這麼哭泣,要一步步站起來,自強。
觀光車到站,他的俊臉再次恢復他的邪冷,走過來抱起地上的黛藺,走到第一條吊橋前。
“爬吧!一直往上面爬!……他啞聲命令道,霸冷盯著黛藺,狂傲不羈,一抹不易察覺的恰惜卻在眸底暗湧,使得他皺眉,“爬上去,再取悅我!”
黛藺冷冷盯著他,酸楚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卻終是沒有掉下來,轉身,走上那懸在深淵上方的搖搖晃晃吊橋。
怎麼辦呢?蕭梓口我沒法見你最後一面了,我在這一次又一次的屈辱中,一點點喪失了我僅存的尊嚴,再也沒有勇氣見眼神那麼幹淨的你。
我曾以為,被擄來的這一日一夜只是害怕,畏懼一個強勢男人對我無止休的羞辱。然而當他把我抱進蘇家小樓,囚禁我,我才知道,他不是羞辱了我,而是徹底擊碎了我曾愛過的睿哲哥哥,徹底毀掉了我少女時的一個夢。
我在獄中三年,等來的是絕望。可無論怎樣,我對睿哲哥哥有傀,傀疚傷害了他的女人,傷害了他。從入獄的那刻,我就知道他不會來看我。
然而三年後的結局,讓我再一次陷入絕望。
我不在乎寒紫媽媽他們當初為什麼不來探監,為什麼忘了我,因為習慣了,麻木了。但是,睿哲哥哥是我曾那麼瘋狂愛過的一個人啊,甚至為了他,害死了我敬愛的爸爸。
他可以無視我,討厭我,忘掉我,但他不可以,在蕭梓你面前羞辱我,侵犯我!
我出獄後的尊嚴,是蕭梓你給予的,你是唯一一個不用異樣眼光看我,第一個用心捂暖我的人,你的地位不次於當年的睿哲哥哥。可不同的是,睿哲哥哥是愛錯的人,而蕭梓你,是愛對的人。
蕭梓,你是愛對的人,我想愛你啊,我們只是身份懸殊,最終不能走在一起,我們是相愛的,相互回應了對方的愛,中間沒有橫亙我爸爸的那條命,沒有橫亙縱火案……我們只是,有緣無分,相識太晚。
所以,就當黛藺已經死了,不要再試著去尋找她。因為,那將會是一個不堪入目的結果。她三年前沒有死在睿哲哥哥的手上,三年後,她將會在這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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