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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是:除了你,沒人在乎。
另外一句是:別生氣,我下次, 再也不敢了。
男孩柔軟的手掌, 因為體內的尚存的餘毒而泛著冷意, 就連額頭也因為強忍痛楚而溢位汗珠。乖巧是因為害怕失去, 順從,是由於想要挽留。
說到底, 穆昀熙從來沒有被人這麼關心過, 所以童攸對他來說, 就是最後一根救命稻糙, 也是他最渴望的救贖。而他之所以鋌而走險,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
因為他不能失去童攸。
緊緊把穆昀熙抱在懷裡,童攸心裡五味陳雜。然後,他發狠的砸了屋子裡所有的東西,將穆昀熙送去寢殿床上之後,便快步跑出酌陽殿, 對外面的侍衛喝道:&ldo;你們幾個,分出來一個娶請陛下過來,就說十六殿下有事稟高。剩餘的,帶著我的令牌,去把太醫院所有的太醫都找來,還有十六殿下往日的診脈記錄。&rdo;
童攸素來沉穩,帶人溫和有禮,息怒不表於神色。眼下卻如此失態,又是在皇子宮,那些侍衛也不敢多問,連忙跑去太醫院。
至於童攸,在看到他們離開之後,便轉身回了酌陽殿。
穆昀熙的計劃他已經完全知曉,剩下的,就是將這個計劃變得更加完善,並且天衣無fèng。重點是,他的愛人,在他不在的時候,竟然承受了如此多的苦楚,如果不能連本帶利盡數討還,他簡直枉負了穿越一趟!
三皇子穆旻洋,他定不會輕易放過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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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的奉陽帝哪裡,三皇子和童攸派去的侍衛幾乎同時到達。而最湊巧的,還是童攸派來找奉陽帝的那名侍衛,正是三皇子安插的眼線之一。
因此,在見到三皇子的瞬間,那侍衛便想好了措辭,故意吱吱嗚嗚說了一堆含糊不清的話語,好像穆昀熙出了什麼天大的差錯。重點還強調了一句,舒遠侯世子,拿著十六殿下的令牌,說要把整個太醫院的太醫都傳過去,並且酌陽殿中,似乎還隱隱泛著血腥味。
&ldo;父皇,是不是十六弟出了什麼危險?&rdo;三皇子故作焦急。
奉陽帝也同樣焦急,二話沒說,便立刻帶人往酌陽殿走。
平素在諸皇子間,奉陽帝最在意的,便是穆昀熙。畢竟不管從身份還是從學識才智,穆昀熙都是當之無愧的儲君人選。就連唯一個性上的缺失也在童攸侍奉左右之後,開始慢慢好轉起來。
最近早朝上,已經有很多大臣提議,該立太子。穆昀熙眾望所歸。奉陽帝連聖旨都已經擬好,因此,在這個緊要關頭,他更不能容忍穆昀熙出事。
越想越擔憂,奉陽帝腳下的步子,也變得格外焦急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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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事情總是這般出乎預料。奉陽帝和三皇子趕到的時候,酌陽殿的氣氛的確很是詭異。
院子裡跪了一院子的人,濃重的血腥氣幾乎消散不去。而進到裡間,裡間又跪了一屋子的太醫。每個見了他,都滿面委屈的磕頭見禮。仔細數數,還真的是將當值的太醫都從太醫院調了過來。
傳太醫素來有個規矩,必須留人在太醫院當值,即便是遇見了疑難雜症,也定要留一人免得其他宮室遇見緊急狀況。然而,就現在酌陽殿的情況來看,這分明就不像是遇見大病症的模樣,反而像是將這些御醫故意弄過來懲罰的。
真真是成何體統!
&ldo;胡鬧!&rdo;奉陽帝大怒,快步走進寢宮。然而他剛一進門,就正巧看見穆昀熙靠坐在床上,除了臉色蒼白些之外,似乎並無大礙。於是,忍不住更加生氣。
&ldo;聽宮人說病了,既是病了,怎的不叫御醫來看,反而讓人都跪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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