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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如何了?”
周公看向武庚,平平出聲道:“這是管叔、蔡叔報上的奏摺,我已經讓他們先組織對敵了,不過豳國自己的事,還得豳王多盡力!”
武庚額頭有汗流下,他邊看奏摺邊嘟囔:“這些小國也敢作亂了,真是當我豳國沒人了,豈有此理!”
塵土飛揚中,武庚又帶著他的屬下匆匆趕回豳國。
詩言目送著武庚離去,耳邊卻迴盪著他臨行前的低語:“我不是真的要帶你回去,只是想試探一下週公的態度。你好好待著,等我把豳國治理的國富民強後,必定會來接你回去共享盛世繁華!”
詩言暗歎,這個武庚真是詭計多端,如此一試探,他自是放心了,可是周公心裡卻有了芥蒂,以為她是個愛打小報告之人,什麼事都和武庚說,也不顧及他們的面子,好不容易建立的友情就這麼破滅了,詩言很是懷疑,這才是武庚的真正目的,不讓任何男人對她有非分之想。
詩言正患得患失間,只聽得周公大喝一聲:“來人,送朝歌公主回去!嚴加保護!”
詩言心一抖,周公的聲音聽起來是如此冷清,如此鐵血,他身上那股久違了的霸氣重又泛開,瀰漫在周圍,讓詩言不敢呼吸,不敢看他。
周公吩咐完畢,甩袖而去。
詩言知道周公生氣了,而且非常生氣……
(桐月回來了,以後要努力寫得更好,請親們多多支援!)
第二十七章 預測未來
這一日,朝歌小築書房裡,詩言和伯禽正潑墨作詩、作畫。
詩言看了看自己的畫卷,再探頭看看伯禽的詩畫,伯禽的畫意境幽遠,題寫的詩卻是從詩言這裡得來的,詩言則是剽竊《詩經》,借花獻佛。
詩言放下自制的毛筆,活動活動手腕和肩膀,隨口問道:“阿禽,小誦怎麼沒來?”
正在端詳自己畫作的伯禽,聞聽,沒有放下筆,卻是眉頭輕皺了下道:“大王身體不好,小誦回去看望一下。”
“哦?”詩言詫異了,“不是前些日子已經好了嗎?怎麼又……”
“近日發生了些事,大王心力交瘁,又病倒了……”
伯禽說得含糊,詩言心裡卻明白,估計是因為梅妃之事,武王傷了神。
自己妃子做出這種事,武王心中惱火,想要包庇,權臣又不依不饒,武王心裡是不是還有些憋屈?周公的勢力也實在強悍,功高蓋主,是不是應該小心為妙?
詩言心中一動,才發現周公有幾日沒來看她了,召公也甚少登門,是真忙還是另有原因?
“阿禽,周公和召公這幾日做什麼呢?”詩言裝作隨意而問。
伯禽畫筆一頓,看了一眼詩言,淡淡道:“忙吧,大王一病,事情都推給他倆了。”
詩言聽出伯禽言不由衷的回答,閃了閃美目,也不好深問。
伯禽卻停了筆,蹙眉思索著什麼,不時偷看一眼詩言,像是在衡量有些話當講還是不當講。
就在這時,門外侍衛來報大王有請。
詩言一愣神,毛筆“哐當”落地。
伯禽俯身撿起,將毛筆送到詩言手上,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溫聲道:“無妨,大王不吃人。”
“可是……”詩言面露恐慌,自己才剛得罪武王的愛妃,難保他不是來興師問罪的,伴君如伴虎,明君也脫不了這個特色。
“你先去吧。”伯禽收拾著畫卷,“我回去和四叔父說聲,看他如何處理。”
詩言一把抓住伯禽的手,激動道:“全靠你了,一定讓周公來救我!不然……”
伯禽含笑截口道:“不要亂想,大王是仁慈君主!”
詩言惴惴不安上了軟轎,一路來到武王寢宮,進得武王休息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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