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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務上說樊犬良隨時可能晉級,卻沒想到他現在已經晉級。這仗,可有的打了!”
雖然對方晉升為二級氣元武將,但燕衝卻絲毫不懼。相反,他還有股躍躍欲試的念頭。欺負同級修者的事,他早就幹夠了!
來至近前的樊犬良望向遠處撩開腳丫子瘋狂逃跑的兔八爺,臉上立時遍佈陰寒之色,“來了還想跑?門都沒有!”
“窗戶有沒?”不消多言,這麼個性的詢問定是出自前方扭頭觀望的兔八爺之口,“這位好漢,爺跟那小子只是路過而已,可否行個方便!”
樊犬良眯起他那雙吊魚眼,將手中雙頭叉遞到嘴旁,伸出舌頭舔了下。鋒利的叉尖將舌頭劃破,殷紅的血液立時從舌頭傷口處溢位。將滿舌的鮮血在上下嘴唇沾染了一遍後,樊犬良雙眼猛地大睜,一股鋪天蓋地的強烈殺意自他身上蜂擁而出,“無論你們是誰,只要被我見到,必死!”
話剛說罷,樊犬良便朝著兔八爺所在的方向疾步掠去。其勢如風,迅猛至極,然而卻還有著比他速度更快的,那便是燕衝手中的鐵鏽槍!
“唰!”
如蛟龍騰尾般的鐵鏽槍疾疾奔出,當槍尾還划著一條模糊的黑線的時候,黝黑的槍尖便停在了樊犬良的身前。
“螳臂當車,不自量力!”鷹鉤鼻中發出一聲冷哼,明顯地表現出了樊犬良對於燕衝阻擋的藐視。隨手揮動手中雙頭叉迎向鐵鏽槍,“砰!”
遠遠出乎樊犬良的意料,他竟然如同飛絮般被燕衝一槍連叉帶人一併掃飛十數米,直至撞在一棵三人難以環抱的大樹這才墜地作罷!
發覺身後的大樹枝幹仍在簌簌顫抖,樊犬良大為驚愕,“好大的力量!”
平復下胸中氣血翻滾的他回想起方才燕衝那一槍,看似平淡無奇,其中蘊含的力量卻如同破山一擊。即便是以自己此時二級氣元武將的實力而言,他也無法施出如此般重力一擊。如果不是他常年在危險中度過養成一個隨時令氣元包裹自身肉體的習慣,怕是隻這一擊他就會身遭重創!鑑於此,樊犬良終於正眼打量起了燕衝。
燕衝心中也是極為震撼,方才那一槍他雖然沒有聚齊全力,但少說也得有八千斤之力。而八千斤之力傾砸在樊犬良的身上竟然只是將他掃飛而並未留下任何創傷,甚至擊在樊犬良身上時還有種軟綿綿無處著力的感覺,這讓他如何不驚?
“氣元武將的戰鬥,果然不是氣元武者那些人所能料及的。不過,他應該是新晉級,我與他之間未必沒有一戰之力!”
用仍在溢位鮮血的舌頭再次舔了下嘴唇,樊犬良以拇指與掌心夾住雙頭叉,其餘四指逐一蜷縮緊力握住,雙目之中的兇光陡然大盛,“你必死!”
話音尚未消逝,樊犬良的整個人便在霎那間化作一道模糊的身影,以肉眼難及之速裹挾著狂風飛一般逼近燕衝。
落在燕衝的眼中,樊犬良的整個人似乎化作串串幻影,其速之快肉眼絕難企及!
幸而,步入氣元武將行列的他對天地間的氣元感應早已加深許多,憑藉天地間氣元的存在,他仍可發覺樊犬良的攻擊所在。
手中鐵鏽槍翻飛,腳下猛力蹬地,燕衝整個人頓時凌空而起一米有餘,在避過樊犬良雙頭叉攻擊的同時,黝黑的鐵鏽槍猶如吞噬著一切光亮,化作一片黑影裹挾著燕衝全身之力奮猛砸向一擊落空的樊犬良。
見事不妙,樊犬良當即藉著未盡的攻勢前竄,自燕衝身下堪堪避過令他頭皮發麻的重擊。
“轟~”
積聚著萬千之力的鐵鏽槍轟然觸地,冰凍的大地霎時裂開一條四五米長半米多深的裂痕。打眼望去,猶如一條黑漆漆的碗口粗長蛇蜿蜒在地,煞是恐怖。在鐵鏽槍轟然一擊之下迸飛的冰凍泥土好似一片疾飛的暗器,‘咻咻’的破空聲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