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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你又會犯病的。&rdo;

魯冰的心緒在剎那間又變壞了，怒聲說：&ldo;我已經是大人了，我一定要知道！&rdo;

魯剛又回頭看看她，目光十分複雜，他看著遠方低聲說：&ldo;其實，兩年前我

拗不過你的要求，曾對你說過一些。&rdo;

魯冰渾身一抖：&ldo;你說過？&rdo;

&ldo;對，但是……聽完後你真的犯病了，犯病後又把這一切忘得乾乾淨淨。妹

妹，不要再想它了，等到合適的機會再說吧。&rdo;

魯冰不說話了，象只跌進陷阱裡的小鹿，目光中是絕望和迷茫。快艇靠了岸，

魯剛把纜繩繫好，陪魯冰爬上水汪汪的臺階，又把她送到綠雲飯店。他在飯店門

口站住說：&ldo;我不進去了，還要返回去接他們，明天你自己回廈門吧。忘掉那些

不愉快的事，快快活活地活著，聽見了嗎？&rdo;

魯冰已經把眸子中的陰雲驅散了，她笑道：&ldo;好的，謹遵哥哥的教誨。&rdo;

&ldo;給，你的披肩。&rdo;

&ldo;我不要了，送給你的情人吧。她叫什麼？阿慧？雖然是一個下等人，但看

來她對你倒是一片真心。我拿它換你這件毛衣，行嗎？&rdo;

她攀住哥哥的脖子，在他額頭上吻了一下，笑著跑走了。魯剛看著她走進旋

轉門，才轉身回去。

趕回夜總會已經是凌晨3 點了，在艷麗怪異的燈光背景中，他看到一個女子

在踽踽地來回走動。是阿慧。她已經脫下了女侍的衣服，換上一套色澤暗淡的長

衣長褲。魯剛把她拉上船，問：&ldo;你已經下班了？&rdo;

阿慧低聲說：&ldo;不，我已經不在這兒幹了，媽媽已經回到太湖，用你給的錢

買了一條機動漁船，我也要回去。我等到今天，就是為再見你一面。&rdo;

她痴痴地看著魯剛，淚水在眼眶裡湧動。在四目對視的剎那，魯剛真想說：

你不要走，跟我回家吧……但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即使她娶了阿慧，他心裡還

是裝著另一個女人。阿慧苦澀地說：&ldo;老虎，我要走了，我知道我配不上你。&rdo;

她想起了魯剛妹妹那雙寒冷鋒利的目光，那目光在她心中割下的傷口，恐怕一輩

子都不會癒合。魯剛生氣地說：&ldo;不要說這樣的話！我只是……&rdo;

阿慧強顏笑道：&ldo;不說了，我不說了，你也不用說了。老虎，走前我只有一

個要求，我想再陪你一夜，好嗎？你看，現在已經3 點了，我們沒有多少時間了。&rdo;

魯剛憐惜地把她攬入懷中，啟動了快艇，向沉沉夜色中開去。

清晨，筋疲力盡的船員們陸續回到船上。露絲把班克斯送到泊船處，和著淚

水吻遍了他的臉膛，然後按著口袋裡的鈔票，喜孜孜地回去了。班克斯見拉里大

叔正用揶揄的目光看著他，便解嘲地笑道：&ldo;媽的，這隻母河馬，昨晚幾乎把我

吞到肚子裡。&rdo;

布萊克也在泊船處與自己的泰國情人告別。老拉里手裡還拎著酒瓶，他幾乎

喝了一夜的酒，不過目光仍然象獵犬一樣清醒。他們看見阿慧從快艇的活動式船

艙裡出來，頭髮蓬亂，臉色疲憊，但眸子中流溢著奇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