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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就朝花圃外飄去。只見她足尖在花瓣上輕輕一點,眨眼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呵!……果然是好身手,連草上飛都學會了。”一臉嚴肅的羅紫鈴緩緩從花叢中踱了出來,冷冷看著華麟,眼中帶著一絲嚴厲。
華麟的臉上也開始發熱。他雖然臉皮很厚,但這種事被人逮個正著,心裡還是有點吃不消。於是撿起地上的包袱,不顧羅師叔的喝止,騰身逃之夭夭。只可惜他的輕功比葉清差遠了,踩死了幾棵花草後,這才逃出羅師叔的視線。
他突然覺得有點不妥!
怎麼葉清的輕功竟然如此高明,自己狂練了半年還是比她差遠了,難道自己真的太笨?沒道理呀!……不行,下月初三。一定要好好問一問上官靈,也許她知道原因所在。
這一晚,華麟失眠了。想著葉清那柔滑的嬌軀,那唾手可得的溫柔,他久久不能成眠。
於是,他乾脆坐了起來,將包裹中的殘劍一片片拼湊復原。心想,怎樣才能重鑄‘霞照’呢?
他想了很多很多,回想剛剛接觸“霞照劍”時,他突然覺得這柄劍向他訴說著什麼?那奇怪的電流並不是劇痛所帶來的,他雙手撐著下巴,傻傻的望著殘劍,腦海湧起了一些奇怪的念頭。直到下半夜,他終於困了,於是伏在桌上,打起盹來。
或許坐著睡覺,不太安穩吧?這一晚,他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他夢見自己全身散發出灼熱的紅光,那怪病又發作了。但他依稀記得現在不是端午節呀?而更加奇怪的是:桌上那柄殘劍竟慢慢熔進了自己身體,就好像它本來就是自己似的。這個夢很真實,那灼熱的火焰燒得自己喘不過氣來。
第二天,柔和的陽光從窗外斜斜照在桌子上。華麟伸了個懶腰,正準備收拾一下桌上的殘劍,然而低頭一看,身體不由一震。他驚恐的發現:那把拼湊好,放在桌上的寶劍竟然不見了。全身不禁一陣發麻。
難道被人偷了?但這柄劍實在沒什麼利用價值呀!於是,他想起了小時候做過一場惡夢,那個夢也非常真實。他依稀記得,自己在一個墳場睡了整整一個晚上,從此他就得了這種怪病。每每想起端午那熾熱的疼痛,那裂心般的痛苦讓他現在都感到心有餘辜!
難道昨晚夢見的東西是真實發生過?——他被自己嚇出了一身冷汗!
但桌上並沒有火燒的痕跡呀?華麟有點迷茫……
這時,“練武場”突然傳來了十二聲宏響的鐘聲,這是招集所有弟子的訊號。
華麟心想昨天剛剛選完寶劍,今天怎麼又有事情了?於是,當他趕到操場的時候,只見臺階下面已經黑壓壓坐了一大片弟子。
操場兩旁,整整齊齊站著兩隊年青高手,背上都負著長劍,那英姿颯颯的身影,透著一種逼人的氣勢。——難道天山出了什麼大事?華麟這樣想到。
回顧周圍,只見左邊是一隊“玄劍堂”的少年,而右邊則是“神目堂”的高手。他們都是令人羨慕的天山精英,幾乎所有人都想加入他們的行列。連華麟也曾有過這種念頭!
此時,臺階上一名氣度非凡的中年人走了出來,他穩穩站在中央,全身散發出浩然正氣。由於人還沒到齊,所以此人並沒有作聲。
華麟從未沒見過此人,連忙朝旁邊的師兄打聽,誰知問了幾人,都表示不知。一名年長的師兄答道:“他是神目堂的首座李蒼海,是八師叔的父親。快坐下來吧!”
華麟實在吃了一驚,心想李雷雲還有父親?那他的身份豈不是比項掌門還高?但他還這麼年青?真讓人驚訝!
天山一千多名弟子,終於陸陸繼繼到齊了。男弟子都坐在右邊,女弟子皆坐在左邊,中間隔了一條長長的過道,這聲勢實在有點壯觀。
華麟站起來望了望,想找一找葉清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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