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麴塵(第2/3 頁)
接過話,“與宋兄不同,兄弟卻是為這舞姑娘來的,宋兄不知啊,這舞姑娘每次一跳都像是跳在兄弟的心尖上啊,唉,這可真是無法回頭了啊!”
去你的,還調在心尖上呢,你咋不說跳在你的吉爾上啊,還無法回頭,你落枕了吧,晏新安白眼都快翻成浣熊市市民了。
正好你倆一人喜歡一個,正好湊一對。
晏新安倒不是個喜歡多事的人,等工具人登船以後,也移步動身,餘光撇了一下旁邊的白衣騷包,卻見那人動也不動一下,奇怪得很。
這並不關晏新安的事。
登上麴塵是需要傳票的,一兩一張。
金子!
當然晏新安是拿不出的,別說晏新安沒有了,就算有,如果被晏母知道晏新安拿一兩黃金去聽曲,那可就真成了慈母手中劍。
但是晏新安有晏新安的方法。
到了等船口,檢票員小廝一見晏新安的渾身上下不到不到二十個銅板的普通穿著正要攔住,卻見晏新安拿出一個腰牌,當即拱手一旁,恭敬的將晏新安請了進去。
晏新安笑了笑,讀書果然有用,白嫖都這麼簡單。
不錯,晏新安拿的腰牌正是三省學宮的腰牌,通俗點來說就是學生證。
不用懷疑腰牌的真假,別說整個石國沒有能仿製三省學宮腰牌的人了,就是有,也沒人敢做。
做這東西和去銀行搶一塊錢沒什麼區別。
晏新安確實是菜比,但那也只是相對的,放在全國來說,那就是別人家的孩子了。
畢竟整個石國只有一個三省,能進三省的就沒有簡單的。
而麴塵再有錢,相對於三省學宮來說也只是不值一提的,猶如天上人間與清北相比較。
麴塵的確已經站在石國畫舫的頂端,但誰不想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呢,而麴塵想要再進一步,光是靠錢財那肯定是天文數字,將其賣了都不一定可行。
但是如果能傳出一段佳話,那曲塵的名聲傳到其他國家甚至大虞王朝也不是不可能。
於是三省的這些高素質人才便成了麴塵的心頭肉。
當然,願意亮牌子進麴塵的三省學子也是屈指可數,這東西雖然不像晏新安前世大學生嫖娼傳出去那般不堪,但也不是太光彩的事,弄不好還會被上面說教一番。
如果不是情況特殊,再加上晏新安比較開放的思想,他也不會出此下策的。
“這可真是一場賭博啊,老天啊,我知道我運氣不好,能不能看在我輸那麼多次的份上,讓我贏一把?”
晏新安抬頭望了望天,看著天色如常,嘆了口氣。
入了畫舫,晏新安迅速的掃了一下處在最外邊的大白,這次看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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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走眼了,應該選d
啪
晏新安狠狠地甩了自己一耳光,晏新安啊晏新安,你怎麼如此墮落,你可是來改變自己。
然後又瞄了一眼。
便跨步向內部走去。
麴塵的內部空間非常豪華,這是晏新安聽說過的
但是大戶到這種程度已經超過了晏新安對妓......語言學習中心的認知範圍。
大廳一眼掃過去至少有二十米,分四層,每層都有極開闊的空間,環繞一圈當有三百多米,偏偏這麼大的空間,最上面三層沒層卻只有四個單獨的房間,裝飾可用豪奢來形容。
最底下一層便是晏新安所在之處,哪怕已經湧入幾百號人,也絲毫不覺擁擠緊,靠著舞臺的是整齊擺放的三十六張方桌,每桌四人坐的是滿滿當當,看穿著都是都是一擲千金的豪客。
舞臺上的地毯,晏新安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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