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2/5 頁)
封以珩走過去,坐在床頭。
“困了怎麼不躺下睡?”
池晚搖搖頭:“不困,睡了快兩天了,現在反倒有些精神了。”
他抬手探了一下她的額頭,“還是燙的。也燒了兩天。為什麼不來醫院?早來醫院早好了。”
她只是搖搖頭,不愛說話的樣子,看起來沒什麼精神,但跟那天在車裡看到的池晚又是不一樣的。
封以珩心裡有些異樣,沒逼她。
生病了不愛開口,很正常。
但這麼多年見到的池晚臉上都帶著好看的笑容,或許今晚沒看到,心裡才覺得有些不一樣吧。
“快點好起來吧,”他說,“還是喜歡看你笑起來的樣子,眉眼彎彎,很好看。”
看著池晚,他又說:“這是真實的你嗎?”
沒有戴著面具,卸下了偽裝的池晚?
她輕笑了一下:“不知道呢。”
不太喜歡現在她那有些疏離的模樣,抬手撫了撫她的眉,“笑起來也不甜。現在對著我都不願意偽裝了,是還在生我的氣?”
明明知道一切都是假的,可也還是願意見到那個能讓他心情不錯的池晚,而不是眼前這個。
“我哪敢呀。”
“你不敢?”他笑,“你不敢今天見到我半個字都不喊?你不敢,倒是敢不回西沉,消失兩天兩夜聯絡不到。”
“我手機掉了。”
“什麼時候?”
“那天在會場。”
怪不得那天晚上他就一直打不通她電話。去了襄城後有無意間打過一次,雖然很快就意識到了,但準備掛的時候,那頭卻已經傳來無法接通的機械音。
“好,說得通,那為什麼不回西沉?”
池晚的笑容有些淡,“不是怕礙眼嗎,若是被未來的封太太瞧見了,不好的。”
“誰跟你說的?”他皺眉。
至少,現在她還是封太太,提什麼未來。
“這次這個不一樣吧,”她說,“和往常那些逢場作戲的女人不一樣,你會保護她,愛惜她,關心她,且為了不讓她疑心而撒謊,你肯為她做那麼多,難道不是因為,她是與眾不同的那一個嗎?跟我離婚,不就是要娶她嗎?”
她太聰明。
他一直都知道,她表面上風輕雲淡,對什麼事都不在意,但實際上她什麼都看得明白,只是放在心裡不說。
她心如明鏡。
可他聽了卻不開心。
聽起來似乎是事實,但從她嘴裡說出來,果然還是覺得不太舒服。
“並不是。”
“什麼?”池晚不解。
“我跟你離婚,跟她沒關係。”
這疑似保護的解釋,反倒讓池晚誤會:“放心吧,你知道我不會做沒用的事的。我連她是誰都不知道,我不會破壞你們,甚至是傷害她的。”
封以珩蹙眉。
他什麼時候有這一層意思了?
“你在吃醋?”
這讓池晚笑得大聲了些,“哪有。”
的確,一點也不像。
喜歡才會吃醋,她對他,哪有感情。
“喊我一聲,好些天沒聽到了。”
那一聲“老公”,讓他很有歸屬感,早就成了一種習慣。
然而池晚今天卻擺明了要跟他對著幹似的,依舊是搖搖頭:“今天不行,明天再說吧。”
她還沒把這些天的事消化完呢。
“這麼不乖?”
“狗急了還跳牆呢,我不開心,不開心就不願意,不願意就不喊,就你有脾氣,我就不能有了嗎?”池晚一口的怨。
他那樣對她,弄得她那兒都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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