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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恐怕……客戶與畫家的資料是保密的。&rdo;格里芬露出為難的表情。

海利微微向前傾，&ldo;格里芬先生，你應該聽說了我在為聯邦調查局工作吧？&rdo;

格里芬露出驚訝地表情，&ldo;啊？那……那不是無聊的傳言嗎？&rdo;

&ldo;那個傳言一點都不無聊，因為是真的。你應該知道藝術品買賣經常被用於某些非法行為。&rdo;海利具有暗示意味地看著格里芬。

格里芬嚥下口水，他當然知道。藝術品沒有明確得價值，所以很容易被用來洗錢。

&ldo;是阿曼達被牽扯進什麼裡面了嗎？&rdo;

&ldo;可以這麼說。你是希望我們在事情還沒有鬧大之前解決呢？還是鬧得滿城風雨所有人都知道你的畫廊之後……&rdo;

&ldo;我只知道阿曼達的一些大客戶。至於她現在正在挖掘哪些畫家和客戶，我真的並不清楚。&rdo;

&ldo;只要是你能力範圍內的配合，就足夠了。&rdo;

海利與伊恩取走了名單，離開格里芬畫廊。

這時候，保險公司的車子停在了格里芬畫廊門口，一幅畫被送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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