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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種道具,別的民族就是空口說白話,哈哈哈!”
龔夢潔嘻嘻嘻的也笑了:“我就說嘛,除非耳朵不好了,要說聽怎麼會聽不到”
莊子強說“苗家人是彈戀愛,我們是談戀愛,有意思吧?他們是用心在交流,不說話的談戀愛”
“咦!真有意思有這種談戀愛的”
“少數民族嘛,從來不會說我愛你,你愛我的,但他們彈的過程就是在愛對方觀察對方的過程,有物件的結過婚的那有閒功夫在那裡彈哦,直接點不就行了,你說是吧?”莊子強說完忍不住笑了。
龔夢潔隨口答道:“就是。”後才明白他說什麼意思了:“你壞!你壞!”動手去打莊子強。
在水壩堤岸上他們坐上了輛電動三輪車,三小時左右時間到了名叫獅子山的寨子邊,看到了滿山遍野都是人,可能有幾千人吧,百分之六十的是苗家人。苗族姑娘穿著盛裝,衣服裙子白底紅花,花都是自家養的蠶絲絲線繡的。頭上戴著磨盤大小的平頂包頭,包頭四周掛滿了銀裝飾品,走起路來發出清脆的銀鈴聲很好聽。
龔夢潔穿著郵電局發的藍色工作服,莊子強穿著白色的公安服,他倆的回頭率最高,過往的行人都會回頭看看。在那個年代再好的衣服都不如工作服,一看就是吃國家糧的旱澇保收的。
他倆進到場地內慢慢悠悠走著東看看西看看,莊子強一邊走一邊給龔夢潔講述踩花山的由來:“這個地方對於平壩人來說是上山,對苗家人來說是下山。苗家人大多住在深山老林裡,他們是我們少數民族的少數民族,幾百年的民族爭鬥他們是弱勢民族,被擠到大山深處,強勢民族佔有水頭農田,漢族佔有交通要道,仔細觀察多民族的地方大體是這樣佈局。他們之所以每年要下山踩花山就是想讓別的民族看看他們的強大,別的民族去看了他們的功夫了得,喝彩聲會讓他們很滿足,感到自豪和驕傲。”
“他們很好客,以前別的民族去看踩花山中午他們管飯的,現在看的人多了,做生意的人也多了不管飯了。他們是有組織的,每個苗寨為了一年一次的踩花山活動都要湊分子的,參加的團隊都有自己的旗子,用手腕粗的竹杆製成像十字架模樣的旗杆掛著紅布,中間寫上村寨名,有一層多房子高,插在主戰場邊上”
“主戰場是很特別的地方,別的地方選不出來的,只有這裡最好,四周都是土山,坡緩緩的樹也不多都是天然草地,就像一個露天的大體育廣場。中間是農田,春節前農田裡稻子收完了,田裡沒水長了好多草,草黃了就像鋪著厚厚的黃地毯,牛打架人打架裡面沒有石頭比較安全。”
“比賽完了前三名有獎,獎品就是苗寨裡湊分子的糧食豬雞,聽說,獲獎的個人只能分到三分之一,其餘都分給本村寨的村民。任何一項比賽都是淘汰賽,抽籤進行。牲口的比賽跟人的體育比賽不同,上年的前三名直接進入決賽,本廟前三名對上廟前三名,第一名對第一名進行以此類推。比賽要進行三天從大年初一到初三,初三決賽看的人最多。”
“倆頭牛打架是踩花山的重頭戲,上廟前三名的牛就拴在領獎臺上供大家觀賞,牛身上披紅戴花那氣勢那神氣很威風,邊上寫著村寨名和主人的名字很是顯眼。這種鬥牛不像耕牛,長的很特別千里挑一,它們從來不下地幹活,從肩上的毛就能看得出來。它們的脖子很粗,腰身短,後腳矮,整個身軀往下斜,不像耕牛背是平的。牛的兩隻角長得很特別,角不是很長但根部很粗,只要兩頭牛對置頭頂對頭頂,兩隻角就會死死的卡住對方的脖子,它們打架的時候頭都壓得很低很低,不讓對方卡住自己的脖子。主人把牛角削得很尖,磨得油光發亮,聽說在以前有老虎的時候,他們要塗上老虎油,讓對方的牛聞風喪膽。”
莊子強講著講著到了鬥牛場,倆人找到有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