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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情者滿臉的莫名其妙:&ldo;那你的意思是占星師也是兇牌嘍?他給我證的我不是惡鬼,那巫師也是兇牌唄,他驗出來兩張兇牌倒牌了現在場上就剩個惡鬼也是假的,三張兇牌都還在場上是這意思?&rdo;
園丁被堵住了,不知道該如何反駁,現在的情況盤根錯節,大家都有互相作證的關係,牽一髮而動全身,就他沒有,就他寡一個。
場中沉默了片刻,孟馥悠轉著筆,半晌後撐著手肘催促:&ldo;二號還有什麼要說的麼?&rdo;
&ldo;我就一個問題。&rdo;園丁用力搓了下臉頰,頭髮被這粗糙的動作給掀得翹了起來,&ldo;為什麼惡鬼放著共情者巫師聖槍,跑去刀了聖徒?怎麼解釋?&rdo;
六號位毒蛇抿了抿嘴,從邏輯上確實有漏洞,畢竟在好人視角看來,毒蛇已經死了,把共情留著完全解釋不通,但他是掰不回來的,只能等著大佬出手。
第20章 遊戲結束
孟馥悠的狀態十分輕鬆,慢悠悠地說:&ldo;反正沒了毒蛇,我覺得共情者昨晚倒不倒牌其實都沒什麼很大關係了,遺言也還是能把查驗結果說出來,無論如何都能查到二號身上,那既然如此還不如一波反向操作,隨便刀走一張亂七八糟的牌,讓共情者和巫師惹人懷疑。&rdo;
&ldo;但是昨天真假兩個占星都給我和四號證了身份沒有惡鬼,這條邏輯是完全說不通的。&rdo;五號位的陳誠補充道。
八號失語者連連點頭:&ldo;沒錯。&rdo;
園丁的腦子轉得飛快,繼續反駁道:&ldo;好,現在就當做我是惡鬼吧,我第二天晚上在明知道毒蛇已經倒牌了的情況下我為什麼要去把三號位給刀了,那不是立即就會讓共情者越位查驗把我漏出來了?我傻嗎?&rdo;
&ldo;現在還活著的六張牌裡面有三張都被占星驗過了,他要還活著昨天晚上也照樣能把你驗出來了,沒毛病。&rdo;八號失語者敲了敲桌子。
六號毒蛇緩慢且大幅度的點著頭以示認同,心裡想著怪不得大佬要刀了一號把你留下,果然還是有點用的。
&ldo;直接票吧,已經沒得跑了不用再聽了。&rdo;八號失語者說著就要舉手,剛一開口就被二號園丁疾言厲色地打斷掉:&ldo;你等一下!!&rdo;
&ldo;反正現在共情者的資訊指向我了,我和她必有一兇並且是惡鬼牌,那我認定我自己是好人,聖槍朝四號開一槍吧,她要是鬼遊戲直接結束掉了,不是也沒損失。&rdo;園丁語速飛快,生怕下一秒就被直接提名。
&ldo;開開開,我沒意見。&rdo;共情者十分坦然,敲了下桌面看向六號位的男人。
六號位表情淡定地說:&ldo;六號位聖槍朝四號位開槍。&rdo;
定語生效,房間內響起開槍的音效,但四號位卻是安然無恙。
園丁只愣了一瞬間,然後情緒激動起來:&ldo;四號不是鬼那六號才是兇牌!!他鐵兇牌!!&rdo;
六號位毒蛇把桌子一拍,反駁道:&ldo;什麼跟什麼你越扯越遠,別聽他再狡辯了,直接票出去就完事了。&rdo;他直接舉手向人偶執事示意:&ldo;六號位提名二號。&rdo;
人偶執事:&ldo;六號位貴賓提名二號位貴賓,同意票決二號位貴賓的,請從右手邊開始舉手示意。&rdo;
四號位共情者在這一瞬間忽然想到另一種可能性,如果二號位是好人,那反向思維一下就是五號位的兇牌,假設她自己連吃兩天毒而巫師是張套牌的假身份,那之前所有推理就都被推翻掉了,畢竟占星師只能驗惡鬼,並驗不出別的兇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