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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號倒牌,共情者要在今晚才能越位驗到二號位。
六號位男人轉著眼珠子說:&ldo;啊這,那今天豈不是還是僵局,兩張資訊牌都沒驗出來個啥。&rdo;
&ldo;你懂不懂規矩,資訊牌發言還沒結束就插嘴。&rdo;五號位的陳誠嗓音冰冷,掃了他一眼。
六號位的男人反應過來自己說錯話了,心裡咯噔一下開始狂跳,趕緊賠禮:&ldo;對不起對不起,我太緊張了忘記了。&rdo;他聳著肩膀雙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場上的視線都集中在了五號位的陳誠身上,男人這才沉聲說道:&ldo;我昨晚驗到九號位是兇牌毒蛇。&rdo;
便在此時,十號位的男人忽然舉了舉手,&ldo;稍等一下,我重新跳身份,其實我才是占星師,我跟三號在開場的時候就商量好了,我倆互換身份,這樣他能幫我擋一把惡鬼刀,還能避免我被毒蛇咬。&rdo;
&ldo;你是想說三號才是小偷牌是嗎。&rdo;孟馥悠轉著筆,掃了他一眼。
&ldo;是的,我們商量好了手勢的暗號,我每天會把自己驗到的資訊偷偷告訴他,再由他以占星師的身份告知大家。&rdo;十號位男人解釋道:&ldo;果不其然,他昨晚就吃了惡鬼刀,我昨天就告訴他了,晚上我會驗四號和五號這兩個資訊牌的身份,他應該是怕我今天有可能還不跳身份,所以早上傳達的&l;遺言&r;(倒牌之後留下的最後一句話)還在配合我演習。&rdo;
全場陷入了靜默中。
這種情況若是在之前倒牌的人只是被關在籠子裡還能繼續參與討論的時候還好解釋,但現在人沒在現場,也沒人能作證了,全憑他一張嘴說。
&ldo;這你沒辦法證明啊,三號又不在現場了。&rdo;四號位的共情者皺著眉頭。
&ldo;我發誓我說的是實話。&rdo;十號位男人豎起了三根手指頭,滿臉誠懇地說:&ldo;而且昨晚我驗了你和五號巫師的身份,你們中間沒有惡鬼,現在毒蛇已經被票決出局了,又沒有酒鬼,其實場上的形勢對我們已經非常有利了。&rdo;
十號位視線掃過一整圈,沒人接話了,大家都在沉思著,表情看不出到底信了幾分。
&ldo;我來分析一下吧,現在三四五里確認沒有惡鬼,還有六號,是第一天驗的,現在剩下的也就只有一號二號、七號八號這四個人。
其中七號帶過假聖女的節奏排除了一張兇牌,我覺得她可以暫時排除嫌疑,一號是聖徒,暫時再觀察一輪,那就剩下了二號和八號,我覺得可以考慮一下看哪一個用聖槍試一試。&rdo;十號位男人一邊分析著,一邊仔細觀察著其他人的表情。
二號位的園丁和八號位的失語者同時看了對方一眼,二人忽然被點名眼中都是莫名其妙,隨即一起將視線投向十號位。
&ldo;你這簡直漏洞百出,老孃真聽不下去了。&rdo;一號位的紅唇女人翻了個大白眼,&ldo;占星只能排除惡鬼,又不能排除兇牌,你知道六號的聖槍真的還是假的?試個屁的試,還有啊,我退一萬步來說就算你真是占星師,首夜大家都還沒跳身份,蛇是盲咬的,你就那麼確定沒咬你頭上去?&rdo;
八號位的失語者附和道:&ldo;就是,本來最可疑的一個應該是你才對,現在忽然又重新跳身份,更可疑了。&rdo;
&ldo;確實,如果按照咱們昨天的邏輯繼續往下走的話,園丁給出的三兇連號,九號也實錘了確實是張兇牌,那如果首夜園丁沒吃毒,八九十順號成立,十號今天應該是嫌疑最大的。&rdo;孟馥悠一手撐著下巴,歪著腦袋看向十號,&ldo;而且我覺得他這個占星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