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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真實,行為顯得真誠,人自然也更可愛。
光顧青樓是為了尋歡作樂,這不言自喻。但這並非是唯一的收穫。西姆農認為,在此他不僅可以找到自然的男女歡情,而且還能瞭解女人,徹底地瞭解女人,並透過女人瞭解她們的世界。這位大作家說,做愛是一種最深刻的男女接觸方式和理解方式,透過這種方式即可進入與她生活相關的世界之中,並透過她與街頭巷尾的人們保持一種自然而奇特的聯絡,這樣既豐富了生活的內容,又獲得了創作的素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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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風月溫柔鄉(4)
作家卡夫卡光顧青樓也不只是為了尋找溫情與歡樂,他還有著一種隱秘的渴望,希望能有機會做一種特殊的試驗,在青樓風月女子身上驗證他的性生命力的強弱。由於身體狀況欠佳,他在這方面缺乏自信,懷疑自己是否缺乏男人應有的旺盛的生命力。他沒有結過婚,也無法透過婚姻來印證。因而,他去青樓妓院找尋風月女子,在她們身上,他不僅證實了自己的效能力,而且還由於他對妓女表現出世人很少給予的關懷而贏得了她們的尊敬。
妓院為作家、藝術家瞭解生活,認識生活,認識人的真實面目提供了一個難得的場所。有些藝術家就喜歡利用這一場所來豐富人生的經歷。作為藝術家,他們認為不能有什麼生活是他們所不知道,所沒有經歷和體驗過的,作家福樓拜即是一例。他光顧青樓妓院不僅僅是要不時滿足他的性衝動和發洩的慾望,而且也是為了瞭解妓院的黑暗與醜惡,獲得生命之中令人噁心的體驗和令人憎惡的經歷,以豐富自己的生活,瞭解生命中不同的內容,
福樓拜曾經對人說道:“一個男人如果未曾在早晨自一張陌生的床上醒來,身旁睡著一個以後永遠也不會再碰面的女人;如果未曾在清晨像為了擺脫對生命的憎惡,而自橋上躍入河中般地離開一家妓院的大門,那麼他的生命是殘缺的。”
一個作家對生活有如此理解,真令人大跌眼鏡。
九 不斷重新整理感覺,重新整理愛(1)
法國自然主義大師吉·德·莫泊桑在專欄文章《決裂的藝術》一文中寫道:“理智地看,既然有那麼多嫵媚動人的女人,我們總不能至死只忠於一個女人……每當我們順便選擇了一個女人;這只不過是對全體女性表示的一種敬意。既然我們無法同時摘取所有的花朵,天性就賦予我們以狂熱;賦予我們以瘋狂的短暫衝動;讓我們去輪留地追求。”
用我們的社會道德法則作為參照,莫泊桑這段言論表現了極端腐朽沒落的淫靡意識。但不幸的是,為數眾多的作家、藝術家都是莫泊桑理論的貫徹者和實施者,其中不乏一流的作家和藝術家,如拜倫、普希金、雪萊、雨果、歌德、巴爾扎克、喬治·桑、瓦格納、德彪西、普契尼、海明威、伊麗莎白·泰勒、英格麗·褒曼、克拉克·蓋博、帕布羅·畢加索……這些人都不止一次拋棄舊愛;另求新歡。
對於這種辭舊迎新、喜新厭舊的現象,畢加索有著自己的“高論”:生活在變,人也在變化之中。當他拋棄他曾經摯愛過的美麗而才華橫溢的多拉·瑪爾,而與新歡弗朗索瓦茲·吉洛開始新生活時,他告訴吉洛說,“生活就是這樣;自動地淘汰那些無法適應的人。這就是生活”;“我得繼續走路,她(指多拉·瑪爾)要是想走下去的話,得靠她自己。”
畢加索真是殘酷而又真誠。
聲稱人類最重要的接觸方式首推做愛的作家喬治·西姆農也認為;人不可能從一而終,對未來生活負責;因為人不知在將來會發生什麼樣的變化。人不可能不變,選擇也不可能永遠不變。他說:“既然我們身上的所有分子、細胞每十年不到就要新陳代謝一次,那麼一個二三十歲的人怎麼會知道他50歲時會怎麼樣呢?他所選擇的女人又會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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