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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瑾踢開了我,頭也不回的走了。
“懷瑾,我不再愛你了,你會後悔嗎?”我最後一次問他,是對著他的背影。
他不理我。
也許沒聽到吧。
可是……就算你聽到了,也不會後悔吧。畢竟你早就知道,廢物一樣的我,除了愛你,別無用處。
我吃力的站起身,走到廚房,拿起一把削水果的小刀,對著臉狠狠的劃下去。血一下子湧了出來,染紅了我身上的衣服,看起來十分駭人。
“賤貨……啊!”阿諾原本還想罵我,結果看到我這樣,嚇了一跳,大叫起來。
“怎麼了?”
懷瑾真是及時出現,哪裡有阿諾,哪裡就有他。他看了一眼我,愣了一下,隨後很快的反應過來。
“對不起……嚇到你們了。”我很想給他們一個微笑,不過我覺得我笑起來更可怕,誰叫我臉上血肉模糊了呢。
“我會聽你話的……不會頂著這張臉,再見了,懷瑾。”
我走了出去,沒有人攔我,他們明顯都被嚇壞了,張大了嘴巴睜大了眼睛。哈哈,看他們嚇壞的表情還真是好笑。
走出了大門,我回頭看了一眼。
懷瑾沒有追出來。
我……這算是解脫了嗎?
我真的要聽懷瑾的話去死嗎。
不……我要違揹他一次。
就一次……
我還是想活著。
“就是他了。”
我面前停了一輛車,下來了兩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子,把我帶上了車。我沒有反抗,應該說,我能怎麼反抗。
我痛得迷迷糊糊的,靠在車上就睡了過去,希望沒有把他們的車弄髒吧。
在夢裡,懷瑾是有溫度的。
可我一伸手,你還是我觸控不到的幻影。
無論是在夢裡,還是在現實,你我的距離……是隔著一條峽谷。還是說你故意跑遠,不想讓我追逐你。
我帶著遺憾醒來,睜開眼睛,過了好久才看清楚一切。好熟悉……啊,我想起來了,是商老闆的家。
我手指好不容易找回了知覺,動了一下活動筋骨,摸了摸臉,發現被人用繃帶包紮好。
“醒了?”
說話的人是商老闆,看到他還是一如既往的醜,我決定不理他。
“真是硬氣。”
商老闆折磨人的手段非常多。
比懷瑾還要毒辣。
真不愧是活了這麼久的老不死。
他給我注射了不知道什麼東西,讓我體會到了痛入骨髓這四個字是什麼感受。他還封住了我嘴·巴,不讓我叫。張開了我·腿,讓人輪流上·我。
渾身都是做·愛後留下的淤·青和紅·痕,大·腿·間還留著白·色與紅·色混合在一起的液·體,還有人在我身上賣力的抽·動。商老闆還用繩子綁住了我的欲·望,死活不解開,讓我憋得難受。
好痛……那個地方一直被貫穿,壓在我身上的人不停的辱罵我,笑話我,說我是一條誰都可以上的賤貨。我感覺要壞掉的了,失去了任何知覺,真的是……太痛了。快停下,不要再進來了,誰來救救我。
煎熬。
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折磨著我的神經和我的肉體。
那個死變態還拍照。
“我會發一份給你的小情人夏懷瑾看的。”
原來……懷瑾姓夏。
我叫夏天。
不是懷瑾隨便起的名字。
我隨他姓……
懷瑾……
夏懷瑾……
“嗚嗚……”我想要叫他不要發,不要讓懷瑾看到這樣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