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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聞正則垂下了眼簾,卻沒有費心思去遮掩眼中流轉的冷光:從小到大吃了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東西,他如何還會不設防?那些人竟想著用這種下作手段就想逼他就範,也太小看他了,到最後還不是被他連根拔起?從今往後,這聞家就只剩他一個聞了,再也別想多出第二個聞來。
人家都這麼說了他還能怎麼辦?總不可能真的將人給拎著扔出去吧?葉慕希默默的盯著聞正則半晌後,就轉身將沐浴簾拉好,調好水溫脫衣服洗澡,完全無視了簾子後面一身濕淋淋坐在地上的男人。
聞正則也不介意,他透著簾子看著葉慕希洗澡,什麼都看不清,只能看出一團灰糊糊的人影。但就是這個灰糊糊的人影,舉手投足之間竟讓他的呼吸漸漸急促了起來,被冷水凍的有些冷的身體也迅速燃燒變得灼熱,那根已軟下去的器物更是反應迅速開始張牙舞爪的凸視訊記憶體在感。
緩緩的從地上站了起來,背靠在冰涼的牆面上,聞正則咬破了舌尖才堪堪將口中差點吐出的呻&iddot;吟和喘息嚥下肚。按照他的性子來說,他應當毫無顧忌的脫下褲子安撫自己,當著那個勾的他渾身發熱的始作俑者的面。但直覺告訴他,如果他這樣做了,那就不是一頓揍就能解決的事情。
背後的冰冷和體內的灼熱讓聞正則感受了一把何為冰火兩重天,他其實有點疑惑的,還從沒有人能夠如此輕而易舉的挑起他的性趣,更確切的說,沒有人能夠挑起他的性趣。他並非性無能也不是性冷淡,他只是不感興趣,甚至這次被下了藥之後,他看著那些對著他搔首擺姿的人都沒硬起來,還不如他獨自一個人臆想著無臉人時來的更讓他興奮。
他的體質有些奇怪,抗藥性雖然強到春藥都不怕,但卻會將藥物過濾成類似迷藥性質的效果。簡單來說就是被下藥後他不會中招,但藥性開始他就昏迷。所以趁著藥效還沒開始他逃了出來,然後立即通知屬下將那些被逼著狗急跳牆的人一鍋端了後來接他。但不巧,半道遇上了這個人,半昏迷狀態下的自己竟憑著本能纏著這人跟回了家。
&ldo;你叫什麼?&rdo;
隔著淅瀝瀝的水聲,聞正則聲音沙啞的詢問。隔著簾子的人沉默了片刻,才冷淡的開口說出了名字,有些意興闌珊的無力,只是被融在水聲中,隱隱約約的讓人聽不真切。
&ldo;葉慕希。&rdo;
是的,除了某些特殊角色外,他在所有世界的名字都叫葉慕希,這也是他的本名,據說是為了讓他有更多的代入感,所以將所有角色的名字都同化了,這也是公司選擇讓他嬰穿而不是魂穿的原因。
葉慕希……
含在舌尖無聲的默唸著,無端端生出的情愫讓聞正則微微的愣神。他的記憶之中並沒有這個名字,但初聞這三個字時,一種陌生而又不可忽略的心悸感讓他整個胸腔都開始滾燙起來,含著迫不及待的渴慕。
渴……慕?
聞正則呆怔住了,這個詞對他而言完全的陌生,陌生到可笑的地步。只要是知道他聞正則的,無論是誰,如果告訴他聞正則有一天會對一個初次見面的人心含渴慕,那個人絕對會將之當做年度最冷笑話看待。
第29章
但他確定自己對葉慕希的感情是渴慕,帶著一見鍾情式的浪漫及火熱,整顆心、整個人都因為這個人變得滾燙炙熱起來。他想要撕開擋在兩人之間的簾子、想要緊緊擁抱狠狠的佔有,只要想到那個人赤身裸體的和自己只隔著一層薄薄的浴簾,他的下面就脹的發疼。
這種感情洶湧激烈的甚至有些變態。
設身處地的想一想,若有人對他抱著這種情懷接近他的話,他非將人打的半身不遂不可。所以,若自己還有一絲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