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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全數放出。再衝也沒有味了。你水還是要燒。再取幽谷蘭花飲泡一壺來。”明月子抱壺而去。袁天啟向大師舉杯:“兩位,請,如此靈藥著實難得,一杯靈茶抵得凡夫俗子數十年苦修啊。”
二人這才知道,這兩杯茶竟為兩人添了不少法力修為。卻覺得由靈茶引發的暖意融入體後,五感俱大生變化,最是明顯的是二人耳門鬆開了,儘管身後就有個訇訇做響的瀑布,山外的風聲,卻也能聽得到,大師更覺目力大進。
這時,袁天啟欽佩地說:“兩位所修到底是何家之術,竟可御劍飛行。”大師謙虛地說:“這不奇怪啊,龍虎山之法。又或茅山之術,也包括了全真之道,皆有飛劍之術,只是大同小異,其中以龍虎山之法和茅山之術的飛劍是最有效易學。”
袁天啟聽了大感意外道:“二人所論諸門中,不知茅山一派是何處?”二人才想起,茅山現在還未創派,要百多年後才自立一派從三清派中分離出來。劍客哈哈一笑圓謊道:“茅山其實非是一派,只是一位遁世之高人茅山居士所用之名。”
袁天啟哦了一聲不再多疑。於是向大師二人請教一些道教理義。二人聽他所言不出抱朴子的內玉景經,知此人必是內功高深,卻不能法術之輩。於是互相探討之下互有補益。大師劍客學會了運氣調息恢復神力之術。使恢復法力的速度倍增。
一會兒,明月子奉上了幽谷蘭花飲,袁天啟又斟給二人。但嗅得一股沁心透脾的蘭香,入口更是清香醇厚,讓人如飲薄酒之感。二人大讚這是極品。看見二人陶醉的樣子,袁天啟大為欣喜,不無得意地說:“這是貧道自採山中蘭花和雨前雲霧茶葉所團制,其香可留齒頰半日。上一次,連純陽真人也問貧道討過三兩回去品嚐。”
劍客訝然驚道:“純陽真人?莫不是呂純陽,又字洞賓的那位道家大宗師?”
袁天啟一臉崇敬地說:“就是此老啊,五年前一別後貧道也好久沒有得他老人家的音訊了。他今年應是二百二十歲高齡了。可是,雙百之年還是一人浪跡天下。”
大師和劍客面面相覷,八仙中的呂洞賓是這時還在人間。說這麼說來他有二百二十多歲了,那都成什麼了?不由想起了一句俗語,百年人瑞、千年王八、萬年龜。
劍客好奇地問:“袁先生,純陽真人是不是背了一口黃龍寶劍?”這是八仙傳說中所述的,倒是很詳盡,劍客很有興趣地問問,看看傳說是不是屬實。袁天啟點頭:“寶劍是背了一把,叫什麼倒不得而知。據說也是柄取人於千里之外的飛劍。”
大師嘖嘖稱奇,暇想連篇:“取人於千里,這種飛劍簡直是遠端導彈!這古代又沒有衛星,怎麼樣才能做到超視距級的控制呢?又看不到目標,用座標鎖定?那也不成的,人是會走動的。這個問題要是見得到這個老神仙一定要好好討教一番。”
袁天啟見他的訝色笑道:“大師不用如此驚奇的,你們本也是飛劍高手,至少,貧道還沒有見過純陽真人用過飛劍而遁。”他的意思是,劍客和大師比呂純陽還強。
大師笑著答:“這是不同的,呂真人用他的純陽真氣控御飛劍,而我們用元神,在運勁上省力得多了。純陽真人不是不會御劍飛遁,而是消耗太大不宜使用。而他的取人於千里之劍術,我們還沒學得,劍只能在眼見之處使用。”袁天啟不禁恍然。
袁天啟好奇地問:“二位本是意欲何往?”劍客也不瞞他:“我們要去尋找龍虎山天師,今晨從益州飛劍過來,神困力疲之際在山上稍息。”袁天啟稱奇:“哦,這麼快來到這裡,已是時行五六百里了,呵呵,日行萬里之說果然不是傳說與神話。”
大師還是一貫地謙遜道:“這真是小技也。老先生在此潛修才是真道家內功。”
袁天啟呵呵笑:“其實,貧道早年也有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