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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南城交界地區。
漫步遊走在混亂的街道中,凌羲落此時正好心的攙住一位差點被人群擠到的孕婦。
伴隨凌羲落左右的四五名護衛兵,對這名自律嚴明的左副將近幾日的表現十分訝異,雖說他心繫百姓人盡皆知,但這兩天卻像個孤魂野鬼一般,看見老人身負重物、看到孩童跌倒、撞見婦人被扒手打劫等事,通通視而不見,唯獨針對身懷六甲之人照顧有佳,就拿這一上午來說,現在他所攙扶的,已是第九名幸運的孕婦了。
而凌羲落扶持孕婦的那一幕,恰巧跌入路徑此地的蕭玄眼中。
蕭玄對凌羲落本人毫無興趣,但當看到凌羲落頭頂發綰上一件耀眼之物後,他即刻烏眸大開,神似驚弓之雀。
他箭步一轉,死死擋在凌羲落身前,強忍急於脫口的疑言,蕭玄拱手道:“百姓憂、為己憂!凌副將不愧為豪內官差之典範!”
見狀,凌羲落鷹眸一怔,既而,他抹掉所有失心的表情,面向來人,粗略掃視一番。
此人黑髮如風,烏眸鬼魅,眉宇間一點硃砂襯出隱隱詭異的氣質,俊美絕冷的相貌,豪內幾乎無人比擬,此等極品男人,為何他從未見過?看這一身風塵僕僕的樣子,想必應該是名城外來客。
凌羲落嘴角微揚,頓顯點點傲氣:“過獎了!閣下是?”
蕭玄似笑非笑:“在下蕭玄,定居凌府東廂以西,蕭某與凌副將自幼便是鄰里,只是凌副將憂國憂民,對身邊之事未加留意罷了。”
凌羲落小驚,並未露出一絲動容,語道也很自謙:“哦?凌某確是愚鈍,不知蕭兄叫住在下,所謂何事?”
“敢問凌副將,你髮間綁系的那條絹巾是何由來?”
蕭玄馬不停蹄,快速切入主題,頭頂片片焦急的疑雲。
凌羲落大驚,眸中閃過一支冷箭,即刻集中心神,迫切地問:“蕭兄認得此巾?”
蕭玄意志十分機警,輕易便發覺了凌羲落眼中那抹冷詫,而那份訝異中的冰冷,並沒帶給他尋找瓈兒的有利提示,反而讓他覺得渾身不舒服。
他壓下不明的躁動,換了個方式詢問:“蕭某有位故人,三日前已不知去向,而她離開時額間圈系之物,與凌副將這條月彩瑪瑙絹巾頗為相似,此巾乃是城西聖金老店獨產之物,據說那店鋪老闆從不打造同款同形的服飾,因此,我想知道副將這條絹巾是從哪裡買到的?”
凌羲落眉角一抽,玄瞳飄忽,故人?也是三日前不知去向?會是那丫頭嗎?
現在凌羲落比蕭玄更急於搞清這條絹巾的來歷,他堅信,絕對沒人比他更想早日找到那一夜斷魂中的留香之女。
凌羲落快速深入一片男人的狼煙氣場內,他正視蕭玄,鷹眸皎潔一轉,不答反問。
“不知蕭兄那位故人如何稱呼?”
蕭玄一頓,烏眉輕擰,面對凌羲落避重就輕的反問,不禁泛起一身錯亂的感覺。
察覺自己的話確實有些突兀,凌羲落輕了輕嗓子,變言誘導:“其實,凌某這絹巾是他人相贈,雖不知它與蕭兄那位故人有何關聯,但凌某既為護城將領,便有義務為蕭兄分憂,如有需要,凌某可以派些人手幫你搜尋,若告知故人姓氏與名諱,可方便在下查訪。”
聞言,蕭玄烏眸轉了轉,介於自己隱秘特殊的身份,若依照往常處事的慣例,他絕不會對任何人言明私事,但此事關乎瓈兒的安危,著實讓他心裡沒底,躊躇半響後,他帶著七分防禦、二分僥倖、一分希望,靜靜注視著凌羲落,緩緩吐出一句霸言。
“她是蕭某未過門的妻子,單名一個瓈字。”
此話一出,凌羲落霎時斷了呼吸,臉色死白,體內紅血沸騰,卻肌骨無力,纖長的大掌奮力握緊,那暴力彷彿要將掌心捻碎一般,神情由眾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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