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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看他虛弱乾巴的樣子,梁小鬥簡直要上前拍他一頓,「也不想想我是為了誰,你要是能自己出門旅遊……算了,我這也算被迫出門做的唯一一件有意義的事情吧。」
江一塵笑了笑:「說什麼傻話呢,你到哪裡都是有意義的。」
「粉絲送的禮物,我都給你放在一樓了。」梁小鬥坐下來,給江一塵掖了掖被角,「你可得趕快好起來啊,馬上要過生日了,難道要躺在床上過?」
江一塵望著天花板撅起嘴,「才不呢,我要和爸爸媽媽一起過。」
「逸雪姐呢?她今年不給你過生日?那可真是稀奇了。」
正是因為這位寵弟狂魔姐姐每年都要準時為弟弟慶生,他們這些朋友才沒辦反只能退而求其次。
聞言,江一塵立即從枕邊掏出手機,精神抖擻地點點點,然後把一張照片推到了梁小鬥臉上。
照片上最前面的女人美目流盼,笑容燦爛。一身藍白相間的作戰服,方方正正的帽子被她一手牢牢扣在左胸口,另一隻手拿著手機,正和身後或嚴肅或羞澀或笑容燦爛計程車兵們,自拍合影。
看到照片梁小鬥也不禁露出微笑,「別說,逸雪姐穿上軍裝真是有模有樣呢,她這是跟著外事出海了?」
江一塵得意地揚起下巴,「可不是,這次跟艦出行她似乎很期待,雖然生日見不到她有點失落,但她開心就好。」
環顧房間一圈,梁小鬥突然嘆息一聲,道:「逸雪姐這麼好的女人,為什麼總是遇到渣男?」
江一塵:「哼,渣男都去死!」
「說起渣男,」梁小鬥猛地從沙發上直起身子,八卦之魂熊熊燃燒,「你知道嗎?你們學校有個校長被人舉報啦,說是他不僅利用職務收受賄賂,還強迫多名老師和學生和他發生不正當關係,現在鬧得挺大呢?」
江一塵腦袋一木,眼睛發直:「你說什麼?」
梁小鬥拉長聲音:「哦——,你應該不知道,就這兩天的事情,你生病在家也沒去學校。」
「似乎是姓劉,好多受害者都站出來指證他了,聽說他看上誰先威逼利誘,脅迫不成就下藥,也是壞透透的了。別說當校長了,估計下半輩子就在監獄裡待著吧。」
江一塵好半晌才眨了眨眼睛,茫然地望向側放在床邊的腳踏上,被他扔在那上面的寬大t恤。
他皺了皺眉,沉思半晌,隨後又有些不甘心地輕哼了一聲。
梁小鬥一愣:「怎麼了?」
江一塵:「……我鼻子有點不通氣。」
梁小鬥陪著江一塵又閒聊了一會,等他藥勁兒和睏意上來,才又收拾了一番,離開了江一塵家。
他沒看見,江一塵隔壁鄰居家的二樓某個房間,窗簾後站著一個男人,直到他身影消失才轉身走回房間。
聶慎行坐在桌旁,盯著立在鳥架上的機械鳥看了一會兒,拿起桌上的遙控手柄,正要按下開關,想了想又一把將手柄扔在桌上,挫敗地靠向沙發。
大黃坐在他的身旁,自從主人站在窗戶邊的時候就守在這裡。
此刻搖了搖尾巴,委屈地哼唧了一聲。
聶慎行摸了摸他的狗頭,嘆了口氣:「大黃,沒辦法了,以後都吃不到熱乎乎的骨頭了。」
似乎是聽懂了他的話,大黃露出不解的眼神,尾巴傷心地摔在地上,最後才垂著頭,耷拉著尾巴,落寞地轉身離開。
聶慎行揉著發痛的太陽穴,懊惱低語:「我到底犯了什麼邪?」
竟然覺得自己比狗還要難過。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推眼鏡訓話】:吵架可要不得!
聶慎行:你以為我想嗎?我看見他又長又直又白的腿,我就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