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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邑考想要解釋,付臻紅卻似有所感的搖了搖頭,堵住了伯邑考的話語。下一秒,他握住了伯邑考的手,在伯邑考因為這觸碰而微怔間,付臻紅指尖扶住了伯邑考的手指,將對方這溫熱的指腹放到了自己唇角邊的淤青處。
手中光滑細膩的觸感讓伯邑考微微一驚,他想要抽回手,卻被察覺到他意圖的付臻紅握得更緊了。
怕太過大力的抽回會讓妲己唇角邊的淤青加重,伯邑考只好放棄了使力,任由妲己握著自己的手,有些無奈又有些窘迫的開口,「妲己你……」他想說什麼,卻一下又找不到一個合適的形容,面前的妲己太陌生了,陌生的讓他以為這完全是另一個人。
他也再一次感覺到了妲己今晚的不同。
以往自己與妲己相處,雖不能說是完全的遊刃有餘,但是他從不會像現在這般被動。
彷彿一切都被對方佔據了主導。
「覺得我陌生嗎?」付臻紅突然問道。
伯邑考沒有否認,到了這個地步,這顯而易見的巨大差距實在沒辦法讓他再單純的把這當做是妲己,因冀州城變故和受傷之後的性情轉變。
「你會覺得陌生,是因為你從來就不曾瞭解過蘇妲己。」付臻紅的語氣平靜,彷彿在陳述一個事實。
妲己不喜歡白衣,不喜歡彈琴,所有的一切都是偽裝的,偽裝成一個大家閨秀該有的樣子,偽裝成伯邑考會喜歡的那個模樣。
伯邑考何其聰明,從這簡單的一句話裡就明白了付臻紅所要表達的意思,他垂下漆黑的眼眸,無數思緒從睫毛的縫隙中傾瀉下來,沉默了片刻後,他輕輕說道:「是我讓妲己有了枷鎖?」
付臻紅沒有回答,而是握著伯邑考的手微微移動,從唇角邊一點點往裡滑動,最後來到了自己唇縫處。感覺到伯邑考越發僵硬的身體,付臻紅唇角微勾,故意用唇瓣輕輕碰了一下伯邑考的指尖,緩緩吐露出一句:「你喜歡我嗎?」
說這話時,付臻紅的雙唇一張一合間,艷麗的紅衣將他的面板襯得白皙極了,而這白皙的膚色又將他的雙唇襯得分外濃艷。
在這清冷的月色裡,昏暗房間裡的他,看起來就像一隻蠱惑人心的妖魔。
若是其他人面對這樣似有若無的引誘,怕是早就沉淪在濃烈的情網中不能自已,但伯邑考卻沉下了臉,沒再顧慮的抽回了手。
「我對妲己確有著幾分欽慕之情,至於你…」伯邑考的聲音瞬間冷了下來,如果說先前他只是有些懷疑,那麼現在幾乎是已經確定了:「你究竟是誰?妲己又去了哪裡?」
第3章
付臻紅眨了眨眼,一點也沒有被識破的慌亂,反而是帶著幾分戲謔的說道:「我就是妲己啊。」
伯邑考眉頭一皺,直接拿出了隨身攜帶的摺扇指向了付臻紅,他手腕微轉,下一秒,摺扇上方就立出來一把泛著寒光的鋒利小尖刀。
「你不是妲己。」伯邑考握緊了手中的摺扇,尖刀移動到了付臻紅露出來的脖頸處,銀色的刀刃貼著付臻紅的面板在光暈下散發著凌厲的光芒,只要他再稍微一用力,就會割破這雪白細嫩的脖頸。
這個琴畫雙絕的儒雅男子,是雲端上的皎月,才情淵博,風光霽月,幾乎從未真正的紅過臉動過怒,然而此刻,他的視線緊鎖著付臻紅,漆黑的瞳孔裡流轉出了凜冽的冷光和殺意。
「有趣。」付臻紅笑了笑,斜過眼眸輕輕睨了伯邑考一眼,由於角度的緣故,燭光照在付臻紅的臉上使得他的眼簾落在了一片狹長的陰影中,睫毛眨動間暈染出了眼尾的多情。
於是這一個睨過來的眼神便如同一把細長的小針一般,輕輕在伯邑考的心尖上紮了一下,並不是很痛,卻有一種微微的癢。
伯邑考緊閉著薄唇,忽略掉這份讓他覺得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