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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徵皺了皺眉:&ldo;沒人疏散群眾嗎?&rdo;
一旁的小刑警賠著笑道:&ldo;不是,疏散過了,疏散不開……這裡就是居民區,旁邊又是菜市場,疏散工作很困難啊……總不能不讓人家回家。&rdo;
喻徵&ldo;嘖&rdo;了一聲:&ldo;最討厭的就是在這種場地發生命案,人多口雜還容易破壞現場。&rdo;
小刑警道:&ldo;這次的現場破壞的不算嚴重,發生在五樓樓道。這是老式居民區,樓層只有六層高,沒什麼人上去。&rdo;
喻徵拿了手套套上,從封鎖線鑽進去,上了樓才道:&ldo;還是紅衣長發的女生?&rdo;
小刑警拿出小本本一邊翻看一邊說:&ldo;對,死者名叫張三妮,住在這樓六層,二十三歲,初中畢業沒再念了,就在隔壁街道的日化店當收銀員。平時生活習慣不好,回家晚,昨夜一夜未歸父母也沒察覺,今天早上才知道人一晚上沒回來,她媽出門買菜下樓看到了屍體,當即尖叫一聲暈了過去,她爸出門看到,這才報了警。&rdo;
喻徵點點頭:&ldo;知道了。土豆呢?&rdo;
小刑警道:&ldo;豆哥來得早,已經上去驗屍了。&rdo;
喻徵點點頭,想了想,道:&ldo;告訴陳瓜子,讓他通知隊裡的人,給我把嘴管好了,尤其是匡泉水,要是這次再給我亂噴他的水,我捏扁了他的瓶!&rdo;
小刑警連連點頭:&ldo;是,是。&rdo;
喻徵這次沒再說話,加快了步子,爬上了五層。
這次的案發現場在樓道間。
老式的樓道間十分簡陋,空氣中散發著一股難聞的味道。雖然才是初夏,但天氣已經十足的熱了,經過一晚上的發酵,引來了無數的蒼蠅,嗡嗡的讓人頭疼。
喻徵皺著眉接過下屬遞來的口罩掛上,問蹲在屍體邊穿著白大褂的男子:&ldo;土豆,怎麼樣了?&rdo;
土豆站起來,道:&ldo;初步斷定死亡原因是刀傷割喉,死亡時間在深夜兩點到三點,身上有搏鬥傷,說明死者死亡前曾經和兇手搏鬥過,但死者指甲縫裡並沒有發現皮屑。&rdo;
喻徵道:&ldo;那能從別的地方找到什麼線索嗎?&rdo;
土豆說:&ldo;不知道,這裡條件太差,要回去再看了。&rdo;
喻徵點頭:&ldo;行。&rdo;
屍體這邊問完,喻徵轉身又去了受害者家屬這邊。
張三妮的父母都是老實的工人,要孩子比較晚,現在已經退休了,一個月退休工資加起來五千出頭,老兩口花不了多少,大半貼給了女兒。來得早的刑警已經做過了普通的詢問,並沒什麼仇人,也沒有外債。
至於張三妮本人的情況,她父母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是在日化店當收銀員,但不喜歡他們去店裡買東西,老兩口也真沒怎麼去過。她每天在家的時間極少,和父母的作息時間幾乎錯開了,都不怎麼見面,更別提交流了。不過聽說最近交了個男朋友,半夜的時候經常能聽到她和男朋友打電話。
喻徵揉了揉眉心,道:&ldo;雖然基本可以確定,又是那個殺手做的案,但這個男朋友也還是要去查一下。&rdo;
匯報的李粉條點了點頭:&ldo;已經派人去了。&rdo;
&ldo;警察同志!&rdo;一個看著足有七十多的男人推開匡泉水他們撲了過來,抱著喻徵的腿就跪下了,&ldo;警察同志,您可一定要為我們妮子做主啊!她是個好孩子,她不該死啊!我給你磕頭了,我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