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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貿然:“好。”
程將軍:“他不會永遠對你好的。”
李貿然聽不懂這話有什麼意思,只覺得後腦上一輕,然後連人帶領子被人從地上拎了起來。這次他看到了程將軍的臉,表情嚴肅,嘴角卻微微的向一邊翹著——這是程將軍的笑。
這種笑他在程白臉上也見過,那時候他們剛從外邊看展覽回來,在大門口遇到了蘇參謀。
程將軍說:“白小子,你想要什麼?”
李貿然張張嘴,緊張得整張臉孔都紅起來:“將、將軍……”
程將軍動作輕柔的摸摸他的臉:“叫老師。”
小男傭抖著聲音改了口:“老師……”
“你想要什麼?”
他終於說了實話:“老、老師,我……我想當兵。”
作者有話要說: 這文差不多過一半多了,然後我來手賤的破壞下氣氛:
你想要什麼?
教練,我想打籃球
QAQ【鼻青臉腫ING
☆、第 9 章
程白去碼頭的那天,李貿然正發著高燒,頭天夜裡忽然來了場急病,病得他整個人火燒似的燙。
程白守著火爐似的小男傭一晚上不肯閤眼,第二天一早就臉色發青的跟老爺子說,我不去了,不要去了。
程將軍正在屋裡叫副官伺候著穿衣服,聽他這樣講,也只是笑,笑著笑著,走到他面前忽然翻了臉。厲聲喊來幾個身強體壯的衛士捉了他,二話不說,直接連人帶箱子,給他捆到了汽車裡。
貼著車玻璃,程白變了小螃蟹,犟頭倔腦的要把手腳抻到外面去,一邊抻一邊喊:放開我!我是個人,有自己的權利!你不能硬綁著我!你不能!
程將軍坐在前面,此時搖起半扇汽車玻璃,正了正帽子道:“是啊,我不能綁你,可你就能綁人家了?”
程白不服:“我綁誰了!”
程將軍說:“綁了誰你自己心裡清楚。”
砰咚一聲,是外面的副官關了汽車門,這聲音彷彿一道暗閘,忽的拉滅了程白心裡火。
他不動了,皺著眉頭躺在那裡想事情。
程將軍說:“藥是我前幾天就給他的,吃不吃全憑他自己拿主意,他要是願意,昨天也就不會病,你說是不是?”
程白說:“你給他吃什麼了?”
程將軍笑笑:“沒什麼,不過是點心想事成的東西。”
程白兩眼通紅:“是不是你逼他吃的?”
程將軍搖搖頭:“我逼他幹什麼,他有什麼值得我逼的麼?”
程白當然不信,他想他的小男傭是如此的忠心耿耿,怎麼會私藏了要離開他的念頭。
縱身撲向前方的座位,他不顧形象的對著司機大喊道:“停車!!立刻給我停車!!!本少爺要下去!”
聲音劈了岔,豁了口,急赤白麵的喊到脖頸裡頭青筋直爆,可他就是不願意扭頭看一眼副駕駛座上的爸爸,他怕自己會在真相面前忽然哭出來。
他最討厭男人掉眼淚,卻總會在李貿然跟前哭,他們打架的時候,吵嘴的時候,受了委屈,覺得自己被白白辜負的時候。
程將軍知道他難受,也故意的不去看他,只在他偃旗息鼓的倒向後座的時候丟過來一個信封。
程白不肯接,程將軍說:“拿著吧,不拿你又怪我。”
“什麼東西?”
程將軍說:“我不知道,也沒興趣知道。”
程白狐疑的把信封口子向下一斜,裡面滑出兩個東西來,暗紅的一張是朵皺巴巴的乾花,另外一張黑白色彩的是相片。
相片灰背景,印的前面人臉尤其的白,白臉上露出生澀的微笑,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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