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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工飾品店老闆娘忻忻得意的繼續說:「說來也奇怪, 我記得人偶店是從第三代開始百業凋敝的, 到了她這第四代已經是江河日下面臨倒閉的危險, 貌似在最近幾個月裡她那家店開始起色。
我見他店到訪的客人雖然不是很多, 但看前來進店的人穿著打扮大都是非富即貴的人。我就好奇的去她店裡逛了一圈,發現她的人偶工藝不知怎麼的迅速飛升,她那店裡的人偶娃娃做的惟妙惟肖實在是做的太逼真了, 晚上看人偶娃娃怪嚇人的。」
「是嘛。」扇子店老闆娘聞聲轉頭望向斜對面的人偶店,見到店外展示櫥窗裡,穿藍色洛麗塔風格裙子的栗色長髮人偶, 它的如黑寶石一樣的眼睛正朝著這個方向。
扇子店老闆娘收回視線心裡一驚汗毛倒立, 「你說……說的對……那人偶著實挺嚇人的……尤其是人偶的眼睛,感覺很是靈動堪比真人。」
……
人偶店內——
女人打掃完衛生, 來到具有年代特色的紅木漆櫃檯前, 放下手裡的彈灰杆拿起放在上面的半成品人偶。手指輕撫還沒有眼睛和頭髮的地方紅唇輕啟:「還差新鮮的秀髮和美麗的眼睛。」她輕笑幾聲, 「不知今天晚上的貨品質怎麼樣?真是令人期待呢。」
……
太陽消失在地平線上, 夜幕悄然而至。一輪皎潔的明月掛在夜空中, 滿天的繁星閃耀, 一切儘是那麼得寧靜。
城市的夜晚繁華而不失熱鬧,但老街跟與世隔絕一般靜靜的立與鬧市旁邊。老街上的街邊店鋪紛紛打烊關門,只有那家人偶店裡面還是燈火通明, 這樣與寂靜的老街格不相入。
人偶店的後門, 一輛黑色麵包車停在那裡,上面下來兩個頭戴鴨舌帽穿一身黑的壯漢,帽沿壓的很低看不清相貌。
人偶店老闆姿勢輕鬆悠閒的斜靠在門框上:「今天的貨怎麼樣?」
其中一位壯漢說:「惠姐你可是我們的老客戶,我們當然都是把最好的留下來給你的,放心好了。」邊說邊走到麵包車的後備箱,開啟後備箱的門,「你可以過來驗驗貨,今天留的可都是上品。」
人偶店裡的老闆名叫周惠,她不疾不徐的邁步走來,抬眼望後備箱裡望:「今天的貨大致看倒還不錯。」
麵包車後備箱裡的貨不是別的,都是看起來髒兮兮十二到十六歲左右的花季少女,她們手腳被捆著嘴用膠布貼著,拼命靠在一起無助害怕的顫慄。
「都是正貨?」周惠問,手捏起其中一位少女的下巴觀察。
壯漢搓手笑著上前:「惠姐放心好了,這些少女裡有的是孤兒,有的是家裡窮出來賣的人,我保證她們活著跟死了一樣,沒人會追查過來的。」
周惠聽了轉身回去,片刻之後手裡拎著黑色塑膠袋,扔到兩壯漢面前:「這些貨我全要了。」
其中個子比較矮一些的壯漢蹲身開啟塑膠袋裡面是一捆捆點現金,他拿出一捆伸手扒拉幾下後,放回袋子裡綁好袋口放回到車上。
另一位壯漢見了道:「惠姐真是個爽快人,下次要貨一定要聯絡我們地下暗市的肖老闆,期待下次的合作。」他見那人把錢放放後對他說:「喂,過來,把惠姐的貨放到之前放的地方。」
兩人開始忙活起來,周惠進店來到櫃檯後一處較為隱蔽的地方,按下牆上微微凸起的小磚石,一道暗門開啟,裡面是延伸到地下的樓梯,「你們把貨放進去,小心點別給我碰壞了。」
壯漢扛著在扭動掙扎的少女沿樓梯下去,「沒問題惠姐,貨保證完好無損的放進去。」
……
早晨,溫暖的陽光透過薄霧灑在萬物上,空氣中帶著早晨特有的濕氣瀰漫在空中。
沐軟軟從舒服的大床上醒來,今天上完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