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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他身後的太監宮女們大氣都不敢喘,除了太監宮女,還有四個日月教的人,他們臉上濃濃的嘲諷並無半分遮掩。
“二王子,莫要高興得太早,教主的吩咐你可別忘了。”其中一人冷冰冰的來了一句。
二王子聞聲斂起了部分笑意,轉過身略顯恭敬的抱拳道:“幾位大人請放心,教主的恩情朕定會銘記於心,朕能有今天,都是教主一手提拔,教主的吩咐朕絕對會辦好。”
那幾個人表情略微詭異,先前一口一個屬下,現在身份不一樣,立刻就套上皇帝專用詞了。
不過也罷,愚蠢的人通常都活不久,待到教主大業完成,再來取他小命也不遲。
房樑上,二王子那些恭維的話一字不漏的被陸徵聽了去,他一直以為有心思安排這一切的人會是左尊,想不到居然是那位教主。
也對,那位教主不就是喜歡抓著別人的弱點投其所好麼,想當初,他就是被他的大方給感動了。好在他沒到失去理智的地步,想必他對二王子丟擲的橄欖枝就是屬他皇位,要不然他放著二王子的身份不幹,跑去做人家小弟?
嘖嘖,真是個豬腦子。
陸徵思考著一舉把下面四個日月教的人解決而不驚動外面侍衛的可能性有多大,他一個人能夠輕易地進出皇宮,可如今二王子佔據了整個皇宮,這人沒腦子歸沒腦子,宮裡上上下下都是他的人也是不爭的事實。
不說其他人,下面那四個就不好解決,陸徵開始考慮要不要一刀一個小朋友,以驅夜斷愁的傷害,應該足以一刀一個。
想了想,陸徵還是沒有這麼做,因為這麼做很難不驚動外面的侍衛。
他拿出了一個瓶子,這瓶子原本是用來裝納元丹的,現在他用來裝迷藥。這些迷藥是白護法做的,白護法……不是蕭靖,也不是醫仙,就是白護法做的。
白護法說,普通的迷藥對日月教中人沒有任何的影響,哪怕藥性再強也起不到迷暈人的作用,所以她親自動手,做了這施了巫術的迷藥。
很難說白護法會不會在這裡面動手腳,所以在接開瓶蓋之前他就拿了一顆九花玉露散塞進嘴裡,同時也蒙上了面。
白護法做的迷藥是具有強烈揮發性的無色無味的液體,揮發的條件就是溫度,只要溫度一高,就會揮發。皇帝的寢宮暖爐不少,溫度比外面高了不知道多少,所以陸徵揭開瓶蓋時就看到了那白色的氣體。
即使白護法已經說過無色無味,可陸徵還是覺得那東西肯定有味道,而且是很難聞的味道。
二王子就像是個蛇精病一樣一直站在鏡子前看自己身上的龍袍,內侍太監也不敢催促他去睡覺,一干人就這麼站著等候,等著等著,眼皮就重了。
“怦咚……”一聲,第一個宮女先倒了下來。
日月教那四個人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四個人以及寢宮內的太監宮女倒的倒,靠牆的靠牆,總之一個能說話的都沒有,可見白護法這迷藥是真給力。
陸徵跳下房梁就將幾個人五花大綁起來,二王子意識模糊,本能的反抗,被陸徵揍了好幾拳。
“夜、夜帝,你果然……來這……”某個人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說出了這麼幾個字。
陸徵蹙了下眉頭,倒是沒怎麼在意那人說的話,殊不知,他這裡輕鬆無虞,曲寒風那裡卻是遭到了巨大的麻煩……
☆、117·五毒
曲寒風不是一個人去天牢;少盟主,影朔以及其他十一個人共赴天牢救人。
從一開始曲寒風就覺得不可能那麼順利;日月教作為二王子的後盾,肯定不會在二王子沒登基之前就讓他垮臺,阻礙登基大業的四王子等人,必須嚴加看管。
嚴加看管……倒不如說是暗中動手腳,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