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喳喳的說個不停。一會兒要良良多拍點洋妞的照片發他；一會兒又要良良多給他帶點好吃的；那架勢就好像王良不是去留學；而是去旅遊的，總之半點離別的傷感都沒，樂觀得不行。

到了快登機的時間；張遠雄終於大發慈悲的放王良走人了，“別忘了我剛剛說的啊！”

“好。”王良沒有像以往那樣笑，不過卻點了點頭。

“明明，你也說點什麼。”張遠雄總算是發現羅明和王良還沒說過一句話。

“……”羅明張了張口；可視線對上王良的時候，他又沉默了。

他什麼也說不出口……面對這樣的王良，他甚至連勸阻的話都說不出……

王良似乎也看穿了他的心思，他先開口道：“我先走了，再見。”

“等等！”張遠雄總算品出點不對勁來了，“你們幹嘛愁眉苦臉的，沒什麼好難過的啊！”

大雄霸氣的一邊一個，攬過了他們的肩膀，笑著說道：“良良又不是不回來了，我只要一想到下次我們三個聚在一起的場景，就會覺得很開心，難道你們不是這樣嗎？”

王良和羅明都愣了一下，接著兩人都忍不住輕笑了起來。

看到王良臉上熟悉的笑容，羅明總算是鬆了口氣。

“一路順風。”羅明說道。

“謝謝。”王良臉上又沒了笑容，他的表情很平淡，甚至還有點冷，可是那雙眼睛卻很溫暖。

或許……這才是真正的王良。

雖然不愛笑，可卻依舊……散發著溫柔的氣息。

王良走了，遠赴重洋。從他離開的第一天起，他就沒有寫過一封郵件和打過一個電話給他們，他答應張遠雄的事一件也沒有做到，就好像他們離別時的美好氣氛不過是一場幻影。

羅明本以為張遠雄會氣瘋了，以大雄的火爆脾氣，趁著寒暑假的時候飛過去胖揍王良一頓都有可能，可誰知張遠雄居然一點也沒有發飆。

“意料之中吧。”張遠雄提起這件事還有些感概，“我和他都當了八九年的朋友，他心裡在想什麼，我多少能猜到一點。”

“你不會擔心嗎？”羅明問道。

“肯定會擔心，但是漫畫裡不是常說嗎？”張遠雄在臉上揚起了燦爛的笑容，“男人總是會有不得不去做的時候，我想王良一定就是到了這種時候吧……等他做完了自己心裡想做的事就會回來了，我們要做的就是等他。”

“否則等他回來了，發現一個迎接他的人都沒有，不是超悽慘嗎？”張遠雄做了個誇張的表情，“漫畫裡的HERO啊，哪怕再悽慘，身邊不都有兩三個好夥伴嗎？或許我當不了英雄，但是當個好夥伴還是沒問題的！”

羅明就好像第一次認識張遠雄一樣，眼裡充滿了不可思議，可他很快就忍不住笑了出來。

好強啊……大雄真的是太強了，他根本完全贏不了，也許這就是大智若愚吧……

“對了，你是不是和王良吵架了？”張遠雄問道：“總覺得在機場的時候，你們氣氛怪怪的。”

——你不是讀不懂氣氛嗎？羅明忽然發現對方變得太聰明也不是件好事。

“不算吵架吧。”羅明回答得有些模凌兩可，他總不見得說他拒絕了王良的告白吧？先不說張遠雄能不能接受兩個男人談戀愛，光是其中的一人是王良就夠刺激了，他還是別再給對方增加負擔了。

“早點和好吧”張遠雄建議道：“別看良良那個樣子，其實他的內心可是很纖細的！”

“……”這點他早就知道了。

***

沒有了王良，日子還是照常過。班級裡，羅明開始和方辰還有周圓彬一起行動，可更多的時候，他還是喜歡一個人待著。

羅明有時候會關注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