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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揭過去。

現在突然聯絡到那個時候，他一時半會地不能做出任何反應。

他手臂有些僵，但也感覺到她的腦袋在他臂彎裡動了動。

她掙扎著坐起來。

&ldo;講完了。我髒嗎？&rdo;

他不答話。隱約聽到了她吸鼻子的聲音。

她哭了，眼淚滴到了他肩膀上。

&ldo;張子純。&rdo;他半天才恢復語言能力。

&ldo;張子純。你是個女人！&rdo;

&ldo;如果連你也會因為這種原因，而斷定一個女人乾淨不乾淨，那你憑什麼還指望……&rdo;他哽了一下，語調有些顫抖。&ldo;指望男性尊敬女性……&rdo;

他不清楚她到底是受了張德禮怎樣的&ldo;正統思想&rdo;的影響，才會有這樣的想法。覺得自己會因為這種事而……變髒……並且覺得別人會因為聽聞了這件事，而覺得她……髒？

&ldo;如果全世界只剩下一個人不嫌我髒，可能就是你了。&rdo;她喃喃自語。&ldo;你覺得我不髒，就親親我，像以前那樣。覺得髒就算了。&rdo;

她得到了意料當中的親吻，抹了抹眼淚，嘟囔了一聲：&ldo;睡了。&rdo;語氣裡帶著些視死如歸的解脫意味。

他剛剛只是湊過去輕輕碰了碰她的嘴唇。

兩人嘴唇相觸的那一刻，她身體不自覺地抖了抖。

他沉默地把她沾著眼淚黏糊糊的臉，捧在自己胸前。兩人在黑暗裡緊緊抱在一起，一同躺倒在床上。

她感覺像是找到了心安的歸宿，緊緊抓著他胸前的衣服。

身上纏的紗布磨得她有些難受，她不自在地在他懷裡蹭了蹭。

他抱著她，手掌扣在她後腦勺上，安撫著她不安的扭動。

過了不知多久，她幾乎又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覺，他輕輕把她的頭安置回枕頭上，從床上爬下去。

&ldo;你去哪？&rdo;她像是突然失去了依靠，手不安地虛抓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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