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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點……你看，&rdo;厲戎攤攤手，一貫的強勢：&ldo;今早我提了，而你當時沒反對。我就認為你同意了。所以我下午過去別墅，處理了塗俊塗俏的事情。我跟瞿扈說，要跟喜歡的人做喜歡的事兒，當然，我要求你的我都會先做到。我不知道你說的這份喜歡會保持到什麼時候，假設有一天沒了，起碼擺檯面上說開了，好聚好散。你猶豫不決，那這事兒我拍板定了。去他媽的炮-友關係，在試試沒個結果之前，你敢再提，老子絕對不會像今天這麼多廢話。按我的法則，欠操的就直接操，操到屈服認錯為止。&rdo;

詹智堯勾了勾嘴角，笑的勉強：&ldo;你看，你就是這樣……&rdo;

&ldo;我不會像對他們那麼對你。&rdo;厲戎冷不防突然來了一句：&ldo;保證。&rdo;

詹智堯嘆口氣，肩膀垮了下來，長長的睫毛垂下，擋住了眼底所有的情緒。

手上抓著的筷子篤篤的戳著米飯，小小聲的：&ldo;起碼你該尊重我，有事情跟我商量……&rdo;

&ldo;我還不夠尊重你嗎，詹老師？&rdo;厲戎喝了杯啤酒：&ldo;要是真按我脾氣，還輪得到你這會兒在這揮爪子？&rdo;

&ldo;我這人笨。&rdo;沉默了一會兒，詹智堯低聲開口，頭也不抬：&ldo;又認死理。我不求錢財也不求甜言蜜語，就想有個溫暖的小窩和平平淡淡相處的人，有時候會爭吵，可是隔天睡醒就忘了。那個人可能很平凡很普通，但是讓我想起來會笑，就夠了……一起吃飯睡覺過日子，雞毛蒜皮的有煩惱也有開心，這樣會覺得生活有點奔頭。&rdo;

&ldo;我會好好對你。&rdo;厲戎摸摸他的臉：&ldo;陪你吃飯，陪你睡覺，你想嘮叨我就當聾子，你有興趣我可以教你打架或者泰拳。我覺得，我對你這念頭都能挺過十年，應該已經算不得一般的執唸了。瞿扈說喜歡是很奢侈的事兒，我想了想，這種奢侈又矯情的事兒，跟詹老師還挺配。詹智堯你是孤兒，我有爸媽也跟沒有差不多，我奶奶在我蹲監獄時候去世了，走的近的……墨陸死了，彭嘉死了，都是我一手送上山的。這麼看我還真是白虎星轉世，給周邊人帶來災禍。你要是不怕，咱倆就慢慢走吧，走到哪天算哪天。這個，&rdo;厲戎點了點面前沒了熱氣的飯菜：&ldo;家常的味道，我多少年沒吃到了。呵……比我奶奶做的好吃。&rdo;

詹智堯鼓了鼓勇氣，瞟了男人一眼：&ldo;那你能跟我說說，墨陸的事兒了嗎？&rdo;

&ldo;還惦記那個要一起過日子的人呢？&rdo;厲戎似笑非笑：&ldo;這麼鍥而不捨，不怕我生氣了？&rdo;

&ldo;怕。&rdo;詹智堯老老實實的點頭：&ldo;可是我這點小心思和糗事你都明白了，根本不關墨陸什麼事兒……作為朋友，我只是想知道沒聯絡的那幾年他發生了什麼意外。&rdo;

厲戎這回很乾脆：&ldo;見義勇為。在街上碰到搶包的，我去買包煙的功夫，他就敢一個人追上去。對方有刀，被墨陸追進了死衚衕，捅破了心肺。大失血，沒救過來。&rdo;

&ldo;就這樣？&rdo;詹智堯黯然，喃喃自語：&ldo;怎麼會這樣……&rdo;男人說著，眼底慢慢積蓄起氤氳的淚意，帶著自己都說不清的複雜情緒：&ldo;墨陸那麼好，脾氣好，成績好，以後大好的前程&hell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