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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受教了。&rdo;厲戎笑容可掬，抬腕看了看手錶，點頭示意：&ldo;我先去包間了，約的客人快到了。&rdo;

心情不爽，喝茶不爽，喝酒更不爽。

厲戎晚上十二點多從會所出來的時候，眼神就有點散了。

才上了汽車，滑開了手機螢幕就撥出了那個號碼。鈴聲足足響了快二十秒才被接起，那人餵的一聲睡意濃厚，一聽就是被吵醒的。

厲戎空著的手拍了拍座椅，出口的就很沖：&ldo;沒看出來，詹智堯你沾花惹草的本領還挺大。先是鄭樅，現在又是吉茗雲。是不是有人給你撐腰了，你就敢跟我叫板了？&rdo;

電話那邊反應遲緩，就像他那次喝多了酒一樣：&ldo;啊？什麼啊……我沒跟你叫板……什麼鄭總吉茗雲的……厲戎你喝多了是嗎？喝多了早點回去睡覺。&rdo;

厲戎眯眼，語氣不善：&ldo;呦呵，都敢直呼其名了？下次是不是電話都敢不接了？&rdo;

詹智堯對他的胡攪蠻纏極其無語：&ldo;我又不求你什麼，再說你年紀小，我叫你聲名字就那麼無法接受？好了，不說了，我好睏，想睡覺。再見。&rdo;

&ldo;你敢掛我電話試試！&rdo;厲戎直接威脅，明晃晃的。

詹智堯氣咻咻的，卻沒掛電話。

厲戎滿意了，稍稍低了語調：&ldo;詹智堯你別賣保險了，我的提議你沒考慮過嗎？&rdo;

&ldo;不考慮。&rdo;詹智堯拒絕的很乾脆：&ldo;我是窮人命，自食其力挺好。&rdo;

&ldo;那也一樣是自食其力。&rdo;醉酒的男人帶點孩子的委屈和不講理，邏輯混亂：&ldo;有人用腦子賺錢，有人用拳頭賺錢，有人用身體賺錢，都是自食其力。你不要強分三六九等，瞧不起人。&rdo;

詹智堯哭笑不得：&ldo;不考慮。我上次跟你說了，你取笑我也好，無所謂也罷，我做不出來那樣的事兒。&rdo;

厲戎閉著眼睛揉著太陽穴，輕一下重一下，難受：&ldo;喜歡那麼重要嗎？再說，你不是喜歡我嗎？非要說出來，有意思嗎？&rdo;

電話那邊幾乎屏住了呼吸，過了好一會兒才傳來男人沒底氣的聲音：&ldo;你、你知道？&rdo;

厲戎有點得意：&ldo;你以為隱瞞的很好？你接近墨陸，你敢說不是為了我？&rdo;

詹智堯被堵的啞口無言：&ldo;那是過去，都十年了，我早放下了。&rdo;

&ldo;放下了？現在不喜歡我了？那換成誰了？吉茗雲？那個娘炮jb比我大？帶拐彎的？&rdo;

&ldo;厲戎！好好說話，不要侮辱別人。&rdo;詹智堯氣的不輕，呼吸變重：&ldo;跟別人沒有關係。&rdo;

&ldo;好，不說姓吉的。&rdo;厲戎腦子居然靈光一閃：&ldo;就說你要的喜歡。詹智堯，你明明對墨陸都沒要求，只要他肯回頭看到你跟你過，喜歡不喜歡你都認。為什麼到我這兒，你非要求一個喜歡？&rdo;

詹智堯被他繞進去了，無法自圓其說：&ldo;你懂什麼叫做兩情相悅嗎？&rdo;

&ldo;我不懂。&rdo;厲戎捂了話筒，示意阿雷去詹智堯家。阿雷心領神會，轉了方向。

&ldo;算我怕了你了，&rdo;詹智堯好聲氣哄酒鬼：&ldo;厲戎你回去休息吧，等酒醒了我們找個機會再談談行嗎？&rdo;

厲戎瞄了眼導航，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