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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我,不應該讓二爺一起前去的。”晏武也是自責萬分。
晏文探了一會,聲音死沉沉的道:“二爺是在咱們自己的營地中毒的。”
“什麼?”雷放與晏武同時驚出聲來。
“難道是自己人下的毒?”晏武不敢相信。
“還是說,咱們的營地有匈奴混入?”雷放也是震驚不已。
晏文作了個禁聲的手勢,讓他們先安靜安靜,他又探了好長時間,臉上有細細的汗珠冒出,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晏文,二爺到底怎麼樣了?”晏武最終還是因為擔心沒有忍住,問著。
雷放也是一臉的尋問看去,都等著他的答案。
“不好。”晏文吐了兩個字出來,再次沉默。
要是放在平時,晏文這樣說,晏武早就跳腳,可是這次卻不敢出聲再問,只是靜靜觀察著給他們二爺探脈的晏文。
此時帳外有人好似問了守門計程車兵什麼,然後又無聲的離去。
雷放雖是個粗人,但能在楚璃手下領兵,自然也不是沒心思的人,加上剛才晏文說他們主子是在自己營中中的毒。雷放起身去了帳外,左右看了看沒看到什麼可疑人物,問道:“剛才是誰來過?”
有一士兵恭敬的道:“是李達將軍。”
“李達?”雷放微蹙眉問道:“他來可是有什麼事要稟報?”
因為他知道,李達是李追風手下的人,李追風不在期間,他手上的事交由李達代管。李達來,應該是有軍情要報才對。
那士兵道:“回雷將軍,李達將軍只是問王爺在不在。”
“然後呢?”雷放疑問道。
“小的說王爺與雷將軍晏侍衛們在商量情事,他便走了。”那士兵道。
瞧他回答的還不錯,可這李達如果有事,應該稟上去才對,怎麼單單隻問了人在不在?“沒事就行,下次有人來問,還是這麼說。”
“是。”那士兵應道。
雷放再次進帳,看到晏文的手從他們主子手上放下,上前問道:“怎麼樣?”
“我一會運功將二爺的毒先逼到一處,其他再想辦法了。此毒,我也無解。”晏文心情也是極差。扶起他們二爺準備幫他逼毒。
晏文的醫術他們都知道,可如果連他都無解,那只有請他師父來試試,可……雷放道:“能等到文大夫來嗎?”
“不知道,這個毒隨時都會發作,我就是逼到一處,也控制不住,毒還是一樣會四處亂竄。”晏文說著,手中已經點了他們二爺的幾處穴位。
“那怎麼辦?晏文,你要我做什麼,你只管說。”晏武又急又擔心,不知道怎麼辦好。
“此時兩軍交戰,不能放出訊息讓人知道主帥昏迷,但如果那樣,尋醫卻是個難題。”晏文邊運功,邊將自己的擔心說出。
晏武與雷放二人急得只能在帳中走來走去,不知道怎麼辦好。
須臾,晏文將他們二爺放下,抬袖擦了自己臉上的汗珠,才道:“晏武,我給你做個易容,你扮二爺幾天,對外尋醫,就說是你中毒吧。”
晏武道:“好,只要能救二爺,讓我扮什麼都行。”
雷放知道,軍心不可動,也只能這麼做,對晏文一抱拳道:“王爺有交待,軍中一切由晏文做主。”
“嗯,剛才我已經聽晏武說要去守奴勾河的事,這事雷將軍交待個信得過的人去守著,人一定要放精明一些。如今二爺的毒不知道是誰下的,所以除了自己人,誰都不能信。”晏文擦完汗,深深看了一眼他們二爺。
“是。”雷放對晏文一躬身,已然當他是主帥。
“晏武,你就坐震軍中,我說什麼你做什麼!”晏文聲音裡早沒有了以前的親和,一臉沉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