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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邊大排檔吃燒烤,路新白用手接著將燒烤遞到連格嘴邊,湯汁不小心弄在連格白色風衣上,他掏出一方淺咖啡色手帕,名牌,柔軟的絲質,小心地擦。
連格突然有點感動。
“不用在意,我知道一家乾洗店,功夫極好。”路新白還安慰她。
“呵呵,我這衣服也不值什麼,回去自己洗洗好了。”連格笑笑。
但最終拗不過路新白,拽她上車,臨走前還不忘打包一份燒烤,放在車上,直接在香味中開到乾洗店門口。
風衣留在乾洗店,路新白從車裡取出一件男士羽絨服來,披在連格身上。
“怎麼會有羽絨服?你早就料到了?”連格笑著問,不知為什麼,因為他的這些隨性的安排,心情好了許多。
“這不是重點。”路新白伸出手指故作神秘地晃了晃, “我可不是處心積慮,是自己怕冷啊,平時出來買個東西什麼的就穿羽絨服,只有特殊場合,非注意儀表不可,才穿這要風度不要溫度的風衣,比如和你約會的時候。”
連格低頭,不知該說什麼。
路新白把洗衣店開的票據揣在自己口袋裡。
“喂,那個給我。”
“沒事,後天我帶你來取。”
好嘛,原來在這裡等著他。
真是用心良苦,一次約會,便將以後的預約了。
路新白似乎看出她的心事:“我巴不得把這輩子都約好了。”
連格怔怔愣在寒風中,那一刻,她急切地想忘掉大腦中的某一個人,甚至有一那麼一瞬間,她希望自己從未與羅少輝相識。
能和這個人在一起,也是好的。
》 路新白是個懂得生活情趣的人,與他在一起,出去玩,不需要考慮什麼,只要帶著自己就行了,回來之後,總是滿心歡喜。
可一到晚上,一個人在床上即將入眠的時候。
連格總忍不住想起另外一個人。
他有些木訥,甚至不懂得浪漫和情趣,可他也曾在晨跑的時候給她一束還沾著露水的花。
那樣的感覺,是多麼昂貴的絲帕,多麼幽默的談吐都無法抹殺的。
他們兩個人就這樣斷斷續續地見面,兩家父母沒再碰頭,但連格知道對於她和新白之間的關係進展,大家都一清二楚。
不能小看了搞軍事的兩位父親大人。
路新白和連格之間有一種特殊的默契,不要承諾,不問緣由,開心了就在一起玩鬧說笑。
春暖花開之後的某天,連格收到路新白的簡訊。
“春暖花開,踏青去不去?”
“怎麼突然有這樣的想法,還有誰?”
“目前還沒有其他人,只有我和我自己個兒。”
連格看著簡訊撲哧一下笑出來,打過電話去。
“怎麼樣,我去接你?”
“要不我別去了,你們兩個去吧。”
“喂。”路新白不甘心自己的幽默落了下風,“我不讓他去了,咱倆去?”
兩個人討論了半天,好像當真有那麼一個人似的。
就在那天,路新白淡淡地提出了他的想法。
那時車子停在山坡上,後備箱開啟,兩個人坐在後備箱的邊上,視野開闊,清爽春風掠過耳際。
連格小心翼翼地端著路新白準備的熱茶。
“給你這個。”
連格伸手去接那塊三明治。
“格格,要不我們試試在一起?”
連格的手一頓,一塊三明治兩個人各託著一邊。連格另一隻手不小心一歪,熱茶燙了手腕,她忍著沒摔了杯子。
等兩個人手忙腳亂地收拾完畢,連格手腕上已經紅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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